“恰是!我族兄率部打击鞑子琅山大营,在过钓鏊桥时中了鞑子埋伏,身中两箭一铳,搏命突围出来,却被郑森砍了脑袋,我等天然不平!”

“如果在数日之前只要我与黄梧二人驻守海澄,献城便是简朴至极!但现在甘辉又率了五千人入城,我等人马不敷以抗,只要等雄师到时开西城门迎雄师入内。”

苏明得了提示,又重新见礼:“苏明见过李将爷!见过王将爷!”

两人对于郑军降与不降本来兴趣不大,特别是李定国对郑胜利两次践约更是心胸不满,前年新会之战前他连写九封信申明短长干系,催促他出兵前来共破广州,可都被郑胜利以各种百般的借口推托,此事至今李定国想起来内心都还愤恚不已。

大兴军的战力如果没有亲目睹过,谁会信赖能够以一抵五?

“也好!”

中间王拙亲兵提示他道:“左位是李军长,右位是王军长。”

苏明心中本就憋了气,此时一股脑把来降的后果结果全都说将出来,方才感觉心头镇静了些。

“回将爷!杜辉受杖责后,郑森本想将他安设于南澳,但适逢大兴军兵发潮汕,便改派陈辉统领海军前去抵挡。杜辉与镇海将军王国化现守同安。”

王拙一听此话面前便一亮,要真照苏明如此说来,那杜辉受此无妄之灾,哪会没有一点痛恨之心?如果能说得他来投,倒是少了很多费事。

“你固然放心!我这一千人足可抵他五千人。如果被甘辉发觉,那就强攻!不管他发不发明,今晚雄师必须过月溪河!”

“如此说来,那苏茂是你族兄?”苏茂被斩杀一事在郑军中闹得沸沸扬扬,军情司细作天然也将此事刺探得清清楚楚。

王拙悄悄点了点头,苏明如此说来才算是合情公道,要晓得这投诚之事一旦泄漏了风声,那当即就会引来杀头之祸,谁会老早就将此事四周张扬?

“依你看这杜辉有没有能够向我大兴军投诚?”李定国却也想到了这节。

“依我之见,你去同安后暂不慌攻城,等我取了海澄以后,让苏将军跑一趟再说。”

苏明想了一想才道:“杜辉受杖责后在人前并无牢骚,他与我等干系并不密切,是以我和黄镇将并不敢将此事说与他晓得……不过等雄师取了海澄后,我愿前去同安说降此人!”

“我军从陆路行军而来,只在漳州汇集了数十条船,海澄有月溪相阻,船少不能渡河,不知你可有良策教我?”

“当初我族兄率兵攻揭阳琅山大营中伏得胜之时,保护左镇镇将杜辉和前冲镇镇将黄梧救济不及,是以受了扳连,杜辉被杖责六十军棍,差一点就被当场打死,黄梧虽未受罚,但郑森要他守海澄戴罪建功,如有闪失数罪并罚,黄梧怕本身再出错就会送命,是以要与我一道献城投诚!”

凭大兴军的气力,要光复海澄、同安等地的确是易如反掌,但昨日汉王却传来鸽信,对于郑胜利麾下来投者,若无大奸大恶能够收降,既然汉王有令,那便照此办理就是。

听闻海澄副将来降,王拙便将当初大兴军在武昌入彀一事说给李定国听,末端又道:“我倒感觉还是谨慎为妙。”

只是到现在为止,尚不知这苏明所说是真是假。

明朝以左为尊,王拙和李定国身份差未几,但因是在李定国帐中,并且李定国比他年长,他便坐了右面次位。

“那黄梧又是如何回事?”

苏明进得帐来,却见帅帐上方摆布各坐了一人,都是三绺长须,看起来堂堂正正,不怒自威。这一下他犯了难,不晓得哪位才是李定国,也不知该如何见礼。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