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死!”
可面前的朱玉阶,特别是他手里的那把黑不溜秋的怪刀,完整超乎了他的预感。随便就破了他的甲,刺进了他的身材。
新嘎变成了人棍。
这一刺,不但位置选得好,直接对准了朱玉阶胸骨柄下那没有骨头防护的心口窝,并且力度也极大。
“给我去吧!”
“吼——”
他没有变态折磨人的爱好。
像他如许的马甲兵,可和布甲兵不一样,更和那些破褴褛烂的明军不一样。他出战每次都会在内里穿上一层精铁锁子甲,内里再套上一层圆钉棉甲的。
一声暴喝,他手中怪刀黑红色光一闪,就后发先至地刺进了新嘎的肚子当中。
“该死的两脚羊,竟敢偷袭我八旗懦夫?死去吧你!”
“无耻之人,如何配有齿?”
“哈哈哈,汉人蛮子,你一小我短长又如何样?等我八旗雄师过来,立马会将你给碾碎……”
他的脸冷了下来。
俄然,他听到了从战马疾走的声音,立即就狂笑了起来。
但他也没有抽刀就跑。
“汉人的脑袋个个都是我八旗懦夫的磨刀石,生来就是给我们砍的……”
这时,马甲兵新嘎已经悄无声气地潜行到了他的背后。
“汉人蛮子,两脚羊,你等着吧!等着吧!我雄师一到,定要将你,将你的家人,不管妻儿长幼的脑袋全都砍下来,制成夜壶,每天用来撒尿……”
布甲兵也是凶悍。他大声呼喊着的同时,就已经将手中的长枪向着还未站稳的朱玉阶胸口扎去。
凶悍的马甲兵新嘎并没有是以而停手。
“哈哈哈,哈哈哈……”
“特别是那些读过书的大师闺秀,就是吊颈死了的,只要趁着热乎,那玩起来,都有另一番滋味。我就在沈阳城城玩过一个……”
他大吼一声,用力一甩,将新嘎给甩飞了出去。
“哈哈哈,够了,够了,我新嘎这一辈子够了。”
“想杀我?”
他抡起手中马刀,再次向着朱玉阶的头劈去。
“嘿!”
这残暴的场景让凌冽的西北风都相形见绌了。
不管是出刀的机会,出刀的角度,出刀的方向,还是出刀所杀之人,都是朱玉阶经心挑选好的。
他如野兽普通狂吼着,底子就不顾本身还被刀尖给挑在半空中,再一次用力将手中的大刀向着上面的朱玉阶头上砍去。
“本来看你英勇还想给你个痛快的。现在看来,你底子配不上了。”
“啊,敌袭!”
可马甲兵新嘎并没有死。
新嘎双目圆瞪。
在从那把黑红大刀上飞出的时候,新嘎的肚子已经被完整破开了。
“纳命来吧!”
这也是八旗军能够将叫花子一样的明军打得落花流水、屁滚尿流的一大启事。
“啧啧,蛮子的人头好啊,一刀下去,热血上喷,看着就都雅。蛮子的女人更好,啧啧,老有老的味道,少有少的姿色,小有小的适口……”
即便如此,断枪也“噗”一声,刺破了那件捡来的鸳鸯战袄,入肉足有一寸多。
他不敢信赖朱玉阶的刀如此锋利,竟然能穿透他穿的双层甲。
“要死的是你!”
“啊——”
他一起飞,一起喷洒着血水。
可朱玉阶还不对劲。他拎起刀把对着新嘎那因长年吃肉而发黄发臭的牙用力砸了下去。“砰砰”几声,就将他的牙给全砸掉了。
若非朱玉阶在千钧一发之时,伸手抓住了那枪杆,他怕是要体验一下“谁说没有枪头就捅不死人”的悲剧了。
新嘎双眼射出仇恨的火焰,咬牙切齿地抡起手中的马刀向着朱玉阶的后脑勺劈来。
剧痛刹时传遍了朱玉阶的满身。
“哈哈哈,卑鄙无耻的家伙,就晓得偷袭。若非你偷袭,爷爷我必定能够将你给碎尸万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