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胤惊奇地挑了挑眉,“你竟然不晓得?本日父皇钦定了你家三郎前去。”

柳令漪点点头,宋禧的从三品都尉固然职位高,倒是个没有议政权力的闲职,倘若边关一向无仗可打,他就只能每日在家躺发展休。

萧承胤越说越冲动,竟生生将手中的酒杯捏碎了。

柳令漪浅浅抿了一口梅子酒,辛辣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干咳起来。

宋禧捧起她的面庞,笑意温存,“夫人这是喝醉了?”

只要萧承胤还云里雾里,弄不清楚启事,不解道:“你们说甚么呢?”

宋禧解释道:“我这位姑父称霸乡邻鱼肉百姓也不是一日的事情了,只要能将这件事呈到御前去,三弟天然也会遭到连累。到时候圣上就算为了停歇民怨,也不会再用宋家人赈灾了。”

“时至本日,民情民怨呈鼎沸之势,已经传进了盛京,我早就让人拟了折子呈上去,可父亲不知用了甚么手腕,竟然全都给拦下了!我只怕你三弟到了岭南,与你姑父官官相护,到时候岭南才会成为真正的人间炼狱!”

“殿下不知,前些日子我家里产生一件事,我姑母逼良为妾,将家中庶女强行塞进我院中做妾,害得她差点一头碰死在我宋家大门口。”

萧承胤抬眸看向柳令漪,奖饰道:“夫人正说到了点子上,为了让宋远嘉能够堂堂正正地去赈灾,特别恩赐他暂代五品御史出巡。”

萧承胤神情悲忿,就连手被碎片刮伤也顾不得了。

宋禧拱了拱手:“控告父亲的罪证我来安排,殿下只需求筹办好新的赈灾人选,以免到时候再横生枝节。”

宋禧嘲笑,“就是状元,最高也不过封个正六品,他连个探花也没考上,却能有如许的官职,看来我父亲公开里下了很多工夫。”

宋禧忙为她顺了顺气,见两人的目光都集合在本身身上,柳令漪脸上闪过一瞬的难堪,随即迷惑道:“可这参事固然是言官,到底只要从六品,赈灾起码要由正五品或以上的官员主导,莫非就没有其他官员同三弟一起么?”

他的手死死捏着杯子,“说是暂代,但是谁不晓得,此次赈灾只要做得好,升任五品是迟早的事,一年内连升两级,并且是第一年入仕,如许的事的确泰初未闻。”

“我传闻岭南连日暴雨,发了大水,很多灾黎流浪失所,圣上为赈灾的人选头疼多日,莫非是这赈灾的人选定下来了?”宋禧替柳令漪倒了一杯梅子酒,低声道,“这酒味道不错,你尝尝。”

她咂了咂嘴,不知为何,这梅子酒初尝辛辣,几杯下肚后,就变得酸酸甜甜的,还挺好喝。

屋内只剩下宋禧和柳令漪两人。

可宋远嘉的这个从六品参事却分歧,固然职位低,在我朝却附属职位最高的言官,五品及以下的官员都可弹劾,确切是个再好不过的职位。

萧承胤感喟道:“这话谁都明白,可现在没有任何由头就冒然控告,只会让父皇想到党争上,到时候反而弄巧成拙了。”

宋禧面前一亮,刹时明白过来她的意义,“对啊,我们能够从姑母身高低手!”

柳令漪被他晃得头晕,脸上出现一丝薄怒,一口咬在宋禧的手指上。

宋禧紧皱的眉头松开,浅笑道,“此事产生在宋家,姑母却没有遭到任何奖惩,只是在族谱上去了名字,殿下大可叫言官以此事控告我父亲治家不严,继而牵涉出姑父的各种罪过,也就不奇特了。”

宋禧无法的笑笑,用力揉搓着她的脸颊,试图让她复苏一些。

柳令漪双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,对劲地朝他扬了扬下巴,“那是,阿姐从小就夸我,如果女子能上朝堂,将来必然能做个女宰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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