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劲上来了,洛书晚终究敢正视金主的脸。
她不吭声,傅司沉又送了她一个字,“滚。”
软绵绵的小奶音,像是一口咬在棉花糖上,坚固苦涩。
洛书晚愣了愣,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义,顿时涨红了脸。
她低垂着视线不敢看他,软糯糯地“嗯”一声。
精美白净的面庞还挂着婴儿肥,明艳娇俏透着芳华稚气。
以是,这只小奶猫就是娄迟送他的大礼?
洛书晚喘气着说完,缓缓跪在他岔开的腿中间,壮着胆量将手放在他腿上。
这张稚嫩的脸,近看更绝!
低下头,抠动手指,软糯糯地叨教,“我、我想……先去洗个澡,行吗?”
“楼教员!”洛书晚捧着烟灰缸跪到他面前,眼角泛着泪花,寒微祈求,“是楼教员让我来的,求您别赶我走,让我在这待一晚。”
傅司沉伸长胳膊,洛书晚立即捧着烟灰缸呈到他手边。
傅司沉捏着烟蒂摁进烟灰缸,“他给了你甚么好处?”
“嗯……”洛书晚羞得满脸通红,低垂着眼睫不敢看他。
甜睡的本能被唤醒,傅司沉的喉结微滚。
这一身的寒酸,是如何进的会所?
刚跑两步,身后响起金主降落嘶哑的声音,“在这脱。”
一件根基款的宽松白T,直筒牛仔裤已经洗得发白,格式老旧的红色帆布鞋,塑胶鞋底微微泛黄。
娄迟?
小腰真细,不堪一握。
稠密卷翘的睫毛颤颤,在白净的脸上投下一片暗影。
回客房时,娄迟笑话他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处,神奥秘秘地说为他筹办了一份大礼。
他弹了弹烟灰,微眯着眼睛打量她,眸中尽是玩味。
“事成以后,我会获得一大笔钱,和一个事情机遇。”
她抿了抿唇瓣,“22,顿时大学毕业了。”
“洁净吗?”傅司沉再次确认道。
“多大了?”傅司沉问。
她又怂了。
仿佛雕镂的五官极具打击力,击退了昏黄醉意。
洛书晚酒意上头,眼神染上迷离,芳华稚气中添了些许娇媚。
如何看也不像是攀附权贵的拜金女。
傅司沉沉寂看着她,眼底的玩味更深了。
傅司沉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拎起,大手抚上她的后腰。
傅司沉掐着她的下巴抬起,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,“接吻,会吗?”
又纯又欲,惑民气智。
一口气吹完,她抬手抹一把嘴,呼哧呼哧大喘气。
洛书晚蚊子哼哼似的说了句,“我,我不会……”
与客房的豪华内饰极不调和,她站在那边,高耸得刺眼。
洛书晚下认识握紧烟灰缸,不晓得该不该供出导师的名字。
傅司沉夹烟的手悄悄抚过她的脸颊,勾着她的下巴抬起,细细打量她的五官。
捧着烟灰缸的手微微颤栗,手指纤细苗条,指尖略显粗糙。
洛书晚捧着烟灰缸放回茶几,启开红酒,抱着酒瓶抬头。
俄然的问话,洛书晚被惊得娇躯微颤。
她从出去就一向低着头,没敢抬眼看过他,满脸绯红,连脖子耳朵都是红的。
“谁派你来的?”
洛书晚拘束地坐在他腿上,两手紧紧攥着T恤下摆,头低得仿佛要埋进胸里。
箍着她后腰的那只手移开,她像触电似的起家,扭头就跑。
“顿~顿~顿~”
傅司沉轻捏她腰间的软肉,声音涣散地戏道,“你就是这么服侍金主的?”
还是说,她是用心穿成这个模样来引发他的重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