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微的窸窸窣窣声后,直筒牛仔裤滑落,一双纤细笔挺的大长腿跃入视线。
一双大手顺着她的背滑到后腰,掐紧。
现在,却要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脱光衣服!
洗手间门关上那一刻,眼泪夺眶而出。
她本能地缩了缩肩膀。
他太高了,没够着。
傅司沉玩味地盯着她,食指勾着领带扯下来丢到一旁,扑灭卷烟深深吸一口,慵懒道,“我的耐烦未几。”
纤细的身躯贴着磨砂玻璃门微微颤抖,映出一抹惑人的倩影。
他垂眸瞥着身下,微微蹙眉。
洛书晚满脸通红,两手紧紧攥着T恤下摆,想求金主给她留点庄严,却又不敢开口。
傅司沉的喉结不受节制地转动。
滚烫的身躯贴上来,她微颤,紧紧贴着墙壁,软糯糯地问,“先、先生,可不成以,等我洗、洗完再……”
隔着氤氲雾气,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,带着祈求。
今晚跟娄迟喝了很多,大抵是醉了,连这点引诱都扛不住了。
她仰开端,倔强地想逼回这没出息的眼泪。
但是……
“啊!”
“吻我。”他号令道。
花洒下,精密的水雾冲刷着这朵新鲜柔滑的花苞。
跟着上身T恤掀起,一截纤细白净的小腰闪现面前。
洗手间水流声响起时,傅司沉摁灭卷烟,迈开长腿朝着洗手间走去。
轻描淡写的三个字,像是妖魔的符咒,封印了她的脚步。
门翻开那一瞬,洛书晚像只吃惊的小猫,惶恐失措地抱紧本身。
吊灯光晕落在她的肌肤上,白得晃眼。
洛书晚寂然后仰,后背紧贴玻璃门,冰冷的触感刺得她浑身一颤。
他迈进洗手间,关门。
越是如许,他的欲念就更加激烈。
她呆愣愣地僵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缺。
跟着他靠近,高大的影子覆盖下来将她包裹住。
傅司沉稍稍用力,将她抱起,压到墙上。
她两手紧紧捂在胸前,慢吞吞地回身。
她闭着眼睛冷静数到三,决然抬头去吻他的唇。
话还没说完,傅司沉钳着她的下巴抬起,迫使她后仰。
心脏在猖獗跳动,像是喝了两杯超浓黑咖啡,突突到她有些眩晕。
重心不稳,洛书晚身子一歪,惊叫着跌进他的怀里。
大学四年的时候,她没谈过男朋友,连喜好的人都没有。
洛书晚抬眸看他一眼,又敏捷垂眸,微微踮起脚再次吻他。
太耻辱了!
可她越是尽力憋着,眼泪就越澎湃。
这笨拙的表示,纯到了极致,却勾得傅司沉欲火熊熊。
路是本身选的,哭甚么!
傅司沉远远看着,听着她细碎的抽泣声,没有涓滴怜悯,反倒被勾起了征服欲。
洛书晚脱光了上身,两手环绕在胸前,快步走进洗手间。
房间里过分温馨,她怕被金主听到,只好死死咬着嘴唇,哑忍抽泣。
洛书晚双肩微颤,开端慢吞吞脱衣服。
高挺的鼻尖微微触碰到她的,声音嘶哑地问,“跟我玩欲擒故纵呢?”
洛书晚脸颊滚烫,恨不得混入沐浴水一起钻进下水道。
在、这、脱!
“咔哒!”
洛书晚红着脸转过身,背对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