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,杨广兴趣勃勃的奉告我,东都洛阳宫业已建成,筹算从江都直奔东都,巡游结束再返都城。

但幸亏,终究在十月末达到东都。

杨广见我端倪之间,忧愁未散,不由得心疼的抚一抚我的眉心,言道:

“好,准了,爱后这般体恤妃嫔,实是朕之贤浑家,朕也要去安排文武官员,以及侍卫等琐事,爱后自去筹办罢。”

“娘娘,如许不当吧?婆婆年事已大,狗儿到底是个男的,不敷知心,其他的小丫头娘娘怕是使唤不惯,不如派别人去罢。”盈袖微微担忧,看我一眼。

如此想着,我已修书一封,盖上凤印,并求了杨广,盖了他的贴身小印。

久闻杨广要修建东都,洛阳又是大隋亲信之地,气候与环境较之大兴要优胜很多,且又是经济与交通的要塞,比之大兴更合适为都。

我心内苦叹,若无陈婤,或许我能放心很多,遂道:

信中既警告陈婤她现在代管凤权,若云嫔有事,她也绝脱不了干系,届时即便她先诞下三皇子,陛下能立就能废。又安抚她若后宫和顺,陛下归去天然会嘉奖她,言语隐晦,既表示了她会是贵妃的不二人选,却也不挑明,由着她测度去吧。

“传闻东都之繁华乃至已超出都城,臣妾神驰不已,现在得幸与陛下同游,臣妾内心更是欣喜不已。”顿一顿,又道,“其他mm们倒也无妨,臣妾只是担忧云mm,身怀六甲,多有不便,陛下与臣妾都不在身边,万一有个甚么状况,可如何是好?”

“是,陛下。”有杨广这句话,我便放心很多,又掰动手指道,“这一起之上,也少不得稳婆,万一舟行迟缓,未及都城,小皇子就出世了呢?就从江都遴选最好的稳婆随行进京吧。另有一应的幼儿用品,都要备齐备,陛下请容臣妾一日光阴,臣妾自会安排安妥。”

“真是朕的好皇后,女人生孩子的事朕也不甚懂,这事你看着办吧,多派些人手给云儿。”

略略沉吟,心中已有体例,因而面现感激,温婉回道:

我不得不这么做,以防万一,假定我派其别人去,陈婤看到有机可乘,对挽云动手后又嫁祸到我的身上来,我就百口莫辩了。

东都之行,杨广除了带我与几个孩子,还带了苏可儿与荣美人,两个都是最得宠的妃嫔,其他妃嫔虽有微词,但一想到前去东都舟车劳累,远远不如乘舟回京舒畅,倒也未有多言。

“那就叫云儿先乘舟回京。往东都去,不比江都一行,少不了要多辛苦些,若带着这很多的宫人与臣工,不知要走到甚么时候,不如叫他们先回,朕只带爱后与皇儿们去东都可好?”

东都的布局与大兴如出一撤,分为外廓城、皇城、与宫城,皇城座北望南,比我想像中更加气势澎湃,那一重重的宫殿楼阁,比之大兴的皇宫,更加都丽堂皇。

杨广言及此,去东都之心已定,我自知劝不得,只得承诺,但又不放心挽云,现在宫中是陈婤管理,挽云归去,岂不是羊入虎口?

必然要让她有所顾忌,不敢对挽云腹中的孩子脱手,现在她最在乎的莫过于高位,她如许决计争宠,恐怕是冲着我来的,毕竟,她对后位垂诞已久。

渐近东都,便觉面前一马平地,再无山路丘陵的难行,那样一望无边的平原,尽是地步沟河,或荒草凄凄,或水结薄冰,连柳树那洋洋洒洒的风韵也不见了,只留下一树干巴巴的寥寂。

但江都往东都一起,并未有渠道,二十万人之行,恐更费周折,并且挽云腹中孩儿已有七个月,若再行下去,恐怕这孩子就要出世在路上了,因而言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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