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儿带了几个侍卫,在元心阁内几次寻觅,凡是疑似晚香玉的花草,十足连肃撤除,折腾了一夜方休。

忧草采了花,又扶我回殿,我听得昭儿口里收回呜呜的声音,仿佛极不舒畅,忙跑畴昔抱在怀里轻哄。

忧草方才睡下又被我惊醒,慌得从速去扔花,狗儿就在殿外,听到我的大声呼喝,几步冲出去,也不问启事,一把将驱蚊香摔在地上,几下踩灭。

“公主息怒,或许这花是野生的吧?奴婢自进府,仿佛就看到府内有此花,只不知公主缘何起火呢?”陈婤问道。

“说,晚香玉是谁种的?!”

“小王子体内的宁神药物竟有增无减!”

眼看天子崩逝已过七七,杨广又忙着即位事件,我每日里只伴着昭儿呆在元心阁,目睹得昭儿一日日委靡下去,只要以泪洗面。

“单单是此花倒也没甚么,若非方才忧草几乎晕倒,恐怕我还不会晓得此花香与驱蚊香混在一起,能产生一种令人昏睡的毒气,若不是我警省些,待到天亮,昭儿性命堪忧!”我长叹一口气,仍旧心不足悸,后怕不已。

目睹得昭儿一日日好了起来,在我的经心顾问下垂垂规复了体力,神采也变得红润起来,内心甚感欣喜,更是惭愧,因为我不敷细心,竟至我儿刻苦多日。

昭儿身子在垂垂复元,杨广的即位大典也已筹办安妥,这一日,我正在窗前教昭儿临字,阿及仓促赶来,抬高了声音道:

“这花是谁种在昭儿寝殿窗外的?”

“入夜,谨慎脚下。”

几日的饮食不善,令我有头晕目炫,好一会才在黑暗中站好,扶了忧草缓徐行出室门。月如钩,星若眸,暖春的夜里仍有一丝微凉,闻得香气渐浓,我循香而去,并悄声问忧草:

见我发疯似的吼怒,两人吓得双腿颤抖,却不管如何不肯出去,亦陪着我堕泪。我不食他们便不食,我不寝他们便不寝。

我抚胸静气,昭儿被我一吓,大哭起来,我一边哄他,一边问道:

如此过了数日,昭儿却仍旧病恹恹的,不喜用饭,却非常困顿。太医再来时,奇道:

“你可闻到一股香气?”

“娘娘不必焦急,小王子服用的药量极浅,短期间内不会有甚大碍,许是平时吃食不重视,吃了某些含宁神剂较多的食品而至,不须服药,只要今后在饮食方面多减轻视,食用一些进补滋养的吃食便可。微臣归去拟张票据送来,娘娘只要不给小王子吃这些东西便可。”

“娘娘,忧草跳舞给您看好不好?”忧草与狗儿这几日亦是心急如焚,到处想讨我欢心,但我哪故意机,并不睬会她。

除了例行的守孝,其他的时候,我只与昭儿呆在元心阁,即便是守孝,亦有杨广的亲信寸步不离。我只在心内嘲笑,即便他不囚禁我,我又能找谁说去?

听她如此一说,我倒有些印象,仿佛在后花圃或者西侧的竹韵苑见过,只是何时长在了昭儿寝殿的窗外,就不得而知了。

“出去!你们十足出去!”

“娘娘怎另有这般闲情?再若不闻不问下去,您的皇后之位怕就要易主了!”

今后,我不再让任何人插手昭儿的饮食,哪怕是婆婆与狗儿都不可,为了昭儿,我不得不对任何人设防,或许他们不会侵犯昭儿,但或许他们的一个忽视,就会导致昭儿身材受损。

陈婤比来总不在阁内,我亦得空顾她。狗儿有一日说见到陈婤鬼鬼祟祟的往杨广的寝殿去了,我心中生疑,却又感觉不大能够,我并未薄待陈婤,或许她是为宣华夫人的事才去找杨广的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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