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知我者蒙逊也!”
“主公贤明。”
“当初,慕容垂狼狈逃出燕国时,恐怕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君临天下。”
虽明知沮渠蒙逊并非至心臣服,卫朔还是将其收为己用。
“吕纂威名一贯很大,残暴而疏忽亲情,大王现在不处理他,今后必然悔怨莫及。”
“我意兵分两路,一起由段业率三千铁骑南下洪池岭,抢占乌亭,而后凭坚城扼守洪池岭一线。”
某夜沮渠男成奥妙来到沮渠蒙逊屋内,问他是不是已完整向卫朔臣服,不然为何如此主动其其卖力献计。
“孤在弱冠之年负担大任,正要依仗几位兄长来安宁家国。”
又是沮渠蒙逊第一个猜到卫朔心机。
自此,沮渠蒙逊兄弟临时熄了争霸之心,尽力帮手卫朔,终究功成名就,名留青史。
“看来主公要发挥驱狼吞虎之计啦!”
安设好卢水胡上层,卫朔当即命令将其他中层头领搬家高昌、敦煌定居。
“进入城内不要多做殛毙,若吕纂等人要逃也不要反对,任由他们拜别。”
“如何?贤弟成心效仿慕容垂?”
“不管如何不能落到鲜卑人手中,明白吗?”
沮渠蒙逊碰到了卫朔,还将来得及展翅高飞,便被折断了翅膀。
“眼下我军已有姜飞为内应,只待仇敌内哄一起,雄师当当即抢占城门。”
……
得知卢水胡投诚,卫朔非常欢畅,总算扫清了通往姑臧的门路。
“没错!兵者,诡道也。故能而示之不能,用而示之不消,近而示之远,反之亦然。利而诱之,乱而取之。”
“等两边打得两败俱伤时,便是我军南下光复失地之时。”
沮渠蒙逊面对卫朔大兵压境,不得已只好退出西郡,并献地纳民,以示臣服。
卫朔得悉后,当即停止玩耍,除了留下人打着他的灯号持续招摇过市外,其已暗中奥妙潜回番禾。
事情确如卫朔预感的那样,本来吕氏诸人得知卫朔等闲得了西郡、番禾、武兴,无不感到震恐。
其实在吕光诸子当中并不止吕纂一人想上位,另一嫡子吕弘亦成心取吕绍代之。
卫朔绝然不信赖吕家会等闲投降,哪怕吕绍情愿,吕纂、吕覆、吕弘之辈也不太能够。
沮渠蒙逊福诚意灵,一点就透。
“会不会是以而举手投降?”
然谁知随后又传来卫朔将雄师停驻番禾,其本人竟前去御谷山,浏览起本地洞窟。
“孤常常想起袁尚兄弟,为兄弟相互残杀而感到非常痛心。我宁肯坐等着死,也忍心做那种事。”
“仇敌虽已是穷途末路,但也谨慎仇敌狗急跳墙。”
本来吕光归天后,吕延、吕宝等吕家长辈依吕光遗令,拥立吕绍为担当人。
“这也算是卖师父以及姜飞将军一个面子。”
“我倒是想做慕容垂第二,可惜卫朔不是苻坚,而卢水胡亦不如鲜卑根底深厚。”
“没错,或许秃发鲜卑临时不敢北上洪池岭,但乞伏乾归可没那么好说话,说不定其会结合秃发鲜卑进犯。”
吕氏世人虽一时摸不清卫朔真假,却也是以而放松很多。
说完卫朔将密件丢给沮渠蒙逊,目光扫过众将,语气凝重道:“诸位,此战事关严峻,请大师务必打起精力。”
吕氏非常行动,敏捷被姜飞获知,又将这个首要谍报告诉了卫朔。
吕纂本来便成心反叛,现在听了吕弘之言,当即下定决计。
“此乃魏武诛袁氏之旧计。”
“纵使他们图谋我,孤将视死如归,卿要慎重,不要说过甚的话。”
“长绪,这洪池岭,自古为河西走廊之流派、咽喉,丝绸之路冲要,系军事要地,地理位置非常首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