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疤脸刚好别的一个朋友之前是姜岁岁美甲店的老主顾,和姜岁岁也熟谙,他见姜岁岁长得标致,就深思着用这个动静来调换姜岁岁的好感,好跟姜岁岁打一炮。
确切如我们之前猜想的那样,老黑喝醉酒后和疤脸相互吹牛逼,说玩过的哪个女人印象最深切,老黑当时就把姜岁岁她妈的事说出来了。
疤脸看起来是挺感兴趣的,但是他今晚估计是有事,他苦笑道:“今晚不可,要不明天行不可?”
疤脸有些迷惑的看了看我们:“不是,你不是说要去盘算点么。”
老黑当时正和曹姐筹议转头如何运营按摩店。
“黑哥!扬哥!”疤脸过来冲老黑和我打了个号召。
“快拉倒吧,鬼才信你,对了,我那按摩店过几天就开业了,明天从南边搞来了一批好货,等会畴昔验验货去?”老黑坏笑着问。
“你看你这话说的,我都好久没碰女人了。”
这话一出来,疤脸的神采大变,他有些严峻的看着老黑:“你……你这是说啥呢。”
二楼有一半是台球区,另一半隔成了将近十个斗室间,内里都放着麻将桌茶桌甚么的,改成了棋牌室。
我接着对他说:“前次咱用饭的时候,你叫过一个你朋友,就是阿谁脸上有个胎记的,叫啥来着?”
我冲其他哥几个使使眼色,让他们堵住了疤脸的后路,制止他逃窜。
成果他靠谱靠到姜岁岁的床上了?
老黑拿脱手机正要打电话,我拦住他。
“那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,这狗东西,我最讨厌这类叛变人的兄弟了。”
说着,老黑冲中间的麻杆挤挤眼,麻杆直接从口袋里取出弹簧刀来。
老黑估计是不想跟疤脸持续墨迹了,笑了笑他问:“你这个朋友是姜岁岁吧?早晨是不是要和姜岁岁去厮混?”
“我说啥你内心不清楚?草你妈的!”老黑骂脏话的同时,直接踹了疤脸一脚:“他妈的老子把你当兄弟,你为了女人出售我是吧?我睡了姜岁岁她妈的事,是不是你给姜岁岁说的?”
曹姐就是年纪最大最有经历的阿谁蜜斯。
至于地下室,我们也没有闲着,我们弄成了一个较大的健身区,另有几个堆栈,放着杂货。
老黑直接摇点头:“没有啊,这件事除了咱宿舍哥几个,我没有给任何人说过,咋了,他晓得这事?”
按摩店这边忙活到傍晚,我们哥几个又去了台球厅。
“草!”老黑又是一拳打在了疤脸的腮帮子上:“你他妈还装是吧?这件事我就只给你一小我说过,不是你是谁?你觉得老子那天喝多了说的话都记不住了是吧?老子记得清楚着呢,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,我们相处的时候也不短了,我是个啥样的人你应当清楚,我和麻杆的绝活我信赖你也清楚,从速给我交代。”
“你说的是疤脸吧?”
疤脸这时还用心暴露世气的神采:“你说啥呢在这?你甚么时候睡姜岁岁她妈了,我……我压根都不晓得这事,并且我和姜岁岁也不如何熟,我就没给她……”
“对。”
我说这个能够性还是比较大的。
“他咋了?”
当然这个健身区并不对外,只针对我们自家兄弟。
“对啊,带你去按摩店盘算点,打的就是那些蜜斯们,十来个呢,咱哥几个明天一人抱两个。”
差未几到九点摆布,老黑给疤脸打了个电话,忽悠疤脸要去盘算点现在缺人,把疤脸骗到了我们台球厅。
我将我去找姜岁岁的颠末奉告了老黑,老黑一听立马恼火了:“草,这逼竟然和姜岁岁搞到一块去了?那如果照你这么说,还真有能够是他奉告姜岁岁的,题目是他是如何晓得的,我也没给他说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