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我们兄弟几个大部分人都挺猛,打斗也狠,但我感觉如果颠末体系的练习,今后必定战役力更高,以是我还让三狗雇个兼职的技击锻练过来,拳击也好散打也好,每天带着兄弟们练练。
确切如我们之前猜想的那样,老黑喝醉酒后和疤脸相互吹牛逼,说玩过的哪个女人印象最深切,老黑当时就把姜岁岁她妈的事说出来了。
老黑直接摇点头:“没有啊,这件事除了咱宿舍哥几个,我没有给任何人说过,咋了,他晓得这事?”
我苦笑道:“题目是你这兄弟跟你也挺熟的,你除了要重视这个,还要重视遇人不淑,我记得你当初还保举我今后有机遇了重用他呢,成果是个叛变兄弟的玩意,你这目光不可啊。”
二楼有一半是台球区,另一半隔成了将近十个斗室间,内里都放着麻将桌茶桌甚么的,改成了棋牌室。
疤脸来的时候,我们几个正在一楼打台球。
老黑估计是不想跟疤脸持续墨迹了,笑了笑他问:“你这个朋友是姜岁岁吧?早晨是不是要和姜岁岁去厮混?”
曹姐就是年纪最大最有经历的阿谁蜜斯。
“他咋了?”
至于地下室,我们也没有闲着,我们弄成了一个较大的健身区,另有几个堆栈,放着杂货。
“那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,这狗东西,我最讨厌这类叛变人的兄弟了。”
我这么一说,老黑一拍大腿:“哎呀,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能够,那天我找我别的几个兄弟喝酒去了,他也在,厥后喝多了是他把我送回宿舍的,莫非是在路上我没把住嘴?”
“没有,是我另一朋友那有点事,我得去忙活。”
“你是不是给他说过你睡刘慧的事了?”我问。
“你说的是疤脸吧?”
这个男的是老黑一个朋友,之前我见过几次,老黑还说这家伙特别够意义,转头如果有效人的处所能够把他叫过来,贼靠谱。
“咋了,今晚有女人陪了啊?”
老黑叹了口气,说看来今后喝酒要多重视点了,跟不熟的人必然不能喝醉。
我冲其他哥几个使使眼色,让他们堵住了疤脸的后路,制止他逃窜。
我接着对他说:“前次咱用饭的时候,你叫过一个你朋友,就是阿谁脸上有个胎记的,叫啥来着?”
疤脸有些迷惑的看了看我们:“不是,你不是说要去盘算点么。”
说着,老黑冲中间的麻杆挤挤眼,麻杆直接从口袋里取出弹簧刀来。
“你现在还是先别给他打了,我刚从姜岁岁那返来,你现在给他打估计他要思疑了,还是等早晨再说吧。”
疤脸还是嘴硬不承认,老黑也没墨迹,直接和三狗把他按在地上,完事让麻杆去割他手指头。
当然这个健身区并不对外,只针对我们自家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