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姨娘也是,说放手不管,就真的不闻不问了,她如果略微关照一点齐氏,家里也不成能乱成那样,乃至于让候爷那边都短了东西。

他这里磨刀霍霍的等着让赵松材不利,却不想,人家竟已经调离了户部,让他有气无处撒,心中却也是惊诧非常,如何自个半点风声没听到,此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就调走了?

第二天就想去寻户部主事,但谁知竟是事事不顺,因着头一天告了假,已经让胡令史感觉不欢畅了,乃至表示说他是想偷懒不干活,如何说也不肯再给他批假,把个宋天远气闷得不可,待到晚间下了衙,才得了工夫,去跟户部主事通气。

若非如此,这管家权,候爷又何曾想过收回来,交给赵氏来管家,若没有这些事,姨娘又何必每日提心吊胆,就想着赵氏何时去候爷那儿揭露她,连个安稳觉也没得睡。

想撸了赵松材的官职,倒是晚了一步,他的手再长,也不是想伸到哪儿就能伸到哪儿的,内心真是非常气闷,也难怪赵松梅能如此的气定神闲,半点不受他威胁,本来,是早就筹算好了。

但最可爱的还是赵氏,手里抓着那账册薄子,倒是半点动静也没有,这么吊着他们是甚么意义,你要揭露,早点揭露了,大师都安生,你这么一点动静没有,大师都跟着悬着心,所谓伸头一刀,缩头一刀,你倒是痛快点啊!

不过两三天的时候,赵松材就活动结束,调离了户部,却了吏部任知事,品阶不异,算是平调,官职也差未几,但所统领之事,却不尽不异,但总归说来,在吏部比户部好,起码没人用心压着他,不让他有机遇高升,就凭这一点,如何样都部在户部值当。

要想通此中枢纽也不难,赵松材有候府做背景,本就让人高看他一眼,固然他们个候府公子,实在很想对他下暗手,但那都是暗里的,明面儿上大师还都是亲戚,别人也不能得知不是,如此,恭敬候府的人,也都会给他几分面子。

实在从得知了宋天远的企图以后,他无时无刻不是想着如何调离户部,若非是已经谋得了这官职,在户部挂了档,不然,他还真不肯意要这官职,另谋他就,因为宋天远实在是把他给恶心到了。

在楚姨娘与赵松梅扳谈无果以后,楚姨娘实在愤怒得不可,立马就给宋天远报备,让他把赵松材的官儿给撸了。

想通这些,宋天远的眼神不由更加阴沉起来,姨娘向赵松梅发难,他这边向赵松材脱手,固然没成,但两边也已是撕破了脸,今后的明争暗斗,倒是少不了。

摊上那样的媳妇,他也是够了,你要真是啥本领也没有,你不会去问问姨娘,这家要如何管,这家要如何当,开口问一声,又能如何样,她偏不出声,甚么也不问,就那么胡乱来一通,若不是她这么胡乱指派一通,只遵循家中以往的端方来,又何至于闹成那样?

他莫非早就推测,其妹入了候府,就会与他们母子起抵触么?想来想去,也感觉只要这类能够。

户部知事这个职位,真是让他一点好感也没有,只要想到小妹是因他之故嫁入候府,而候府诸事闹得她不得安宁,他就感觉这个户部知事是跟他犯了冲,他想今后都不能让人在他面前,提起户部知事这个名字来。

但是,好端端的,为甚么就有如许的设法呢,宋天平回想,上一次与赵松材一起喝酒时,当时候两人友情都还算不错,瞧着人家这调职的速率,可不是十天半月就能成的,可想而知,人家这是早就在防备他了,也是很不想不通,他也没表示出甚么来,做甚么赵松材就防备起他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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