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边已是想好了应对之策,到时候,让姨娘去哭求一番,他带着浩哥儿一起去讨情,候爷对他非常心疼,对浩哥儿这个唯一的孙子,也是非常喜好的,看着他们的情面上,想必也不会过量难堪姨娘。

乃至于现在他一回到家,姨娘需求叫他畴昔诉一番苦,闹得他也不得安宁,他天然也是忧愁的,就盼着候爷看着昔日的情分,从轻了发落。

想撸了赵松材的官职,倒是晚了一步,他的手再长,也不是想伸到哪儿就能伸到哪儿的,内心真是非常气闷,也难怪赵松梅能如此的气定神闲,半点不受他威胁,本来,是早就筹算好了。

赵松梅也好生劝过他一番,他也是才初涉宦海,如果在这职位上待的时候太短,不免给人留下眼妙手低的印象,就算他实在早就活动到位了,却迟迟没有动的原故,现在得了信,自是立马就动了起来。

想通这些,宋天远的眼神不由更加阴沉起来,姨娘向赵松梅发难,他这边向赵松材脱手,固然没成,但两边也已是撕破了脸,今后的明争暗斗,倒是少不了。

阿谁齐氏,之前他还当她是在装病,他也没去看一眼,厥后畴昔看儿子时,才得知她竟是真病了,如果装病,他还能高看她一眼,没甚么本领,也还算有点心计,可她是真的病了,就家里那么点破事,就被急的、愁的、为可贵,给抱病了,他的确不晓得说她甚么好了。

赵松材的速率很快,获得赵松梅的信儿就立马动了起来,深怕给妹子拖了后腿,之前的事情,已经让他感觉很对不住小五了,现在再不能重蹈袭复辙。

若非如此,这管家权,候爷又何曾想过收回来,交给赵氏来管家,若没有这些事,姨娘又何必每日提心吊胆,就想着赵氏何时去候爷那儿揭露她,连个安稳觉也没得睡。

这要怪,实在也只能怪他本身,选的路不太好走,但一个进士落第的候府公子,还是比普通的公子哥儿有含金量的,起码在天子那边,也挂了个名,只是现在他这官职过分寒微,连早朝都没有他的位置,就算天子晓得有他这么小我,却也不能越级来汲引他的,除非他有甚么惊世之才气。

想到这一点,宋天远的确想吐血,本身这个候府公子没获很多少好处,还便宜他一个亲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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