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齐纠那小子有体例将舒儿直接送给太子做枕边人?她想起齐纠和安国公情同手足,而安国公又是陛下的亲信重臣。忠勇伯府和安国公府虽无姻亲干系,却一向友情深厚。

如果再闯了甚么大祸,没准儿还得扳连全部齐氏一族。

这小妮子,当初在娘家不得脸,跟个隐形人似的,也就幸亏生了副好色彩,才入得忠勇伯府。别的本领没有,倒是很会攀高枝。自个儿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如同陌生人,反倒是和二房堂兄干系好。二房秉承了爵位,她也算是有了背景背景。再加上又有个做国公夫人的好姐妹,全部齐家高低,谁不高看她一眼?

以是便是私内心,阮未凝也是不但愿齐舒进宫的。

王妃和皇妃还是分歧的。

摆起谱来,比她婆母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阮未凝浅笑。

齐舒便是运气好,真做了王妃,顶多就是在王府里折腾,干不出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。

阮未凝垂眸抿茶,不答。

她点到为止。

隔日,齐二老夫了公然又来了。

甚么时候伯府成她家的了?还我们?

齐二老夫人已在正厅等着了,桌子上摆着新奇的点心,她正叮咛丫环给她斟茶,摆着仆人的谱。

阮未凝耳根子平静了。

她越想内心越美,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。

齐二老夫人又是一怔,“来岁还会选秀?”

屋子里服侍的丫环一个个都黑了脸。

阮未凝大底能猜到她心中设法,面上不显,仍旧浅笑道:“三皇子和四皇子,来岁也十六了,陛下应当还会安排选秀,替两位皇子选妃。舒儿来岁十四,恰好能够参选,若能选上,便是嫡妻王妃。可不是更得脸么?您想想,就算舒儿能入东宫,得了宠,那也只是个妃妾,能和原配比拟么?”

决口不提整治丫环的事儿。

这话齐二老夫人听得舒坦,眉开眼笑的走了,再没提过让齐纠帮手将她的宝贝孙女送进东宫的事儿。

齐二老夫人看她一眼,不凉不热道:“未凝啊,我晓得你现在管着全部伯府的中馈,忙得很。不过再忙,也不能迟误了闲事。府上有客人来,就让一堆丫环服侍着,传出去多没规矩。本日是我也就罢了,我们一家人,不在乎这些个虚礼。可如果外人,可不就看了笑话了吗?这府里的丫环也是,一个个也忒懒惰。晓得你惯来宽仁,但也不能如此放纵。脾气都是惯出来的,没得将来一个个都惯成了令媛大蜜斯的脾气,忘了本身的本分,奴大欺主,你今后要如何管?”

现在的年青人,脾气都这么大吗?一点都不晓得尊老爱幼。齐纠那小子,到底从哪儿弄来这么个难对于的女人?

次年三月,陛下公然再次让礼部安排了一次选秀。凡六品以上官员的闺秀,都可参选。

齐二老夫人当即明白了。

阮未凝浅笑着打断她,“舒儿是您的嫡长孙女,虽说齐家现在大不如前,好歹也是世家,堂堂一个嫡女,就这么送去做丫环,岂不是自降身价么?”

“晓得了母亲。您昨日劳累了,好生歇息吧,我这就去见叔母。”

老忠勇伯夫人满脸腻烦,“未凝,她若再难堪你,你也不必忍气吞声。一大把年纪了,还这么为老不尊,没得让人烦。”

照她这么个夸法,齐舒做国母都绰绰不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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