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本公子怎的就变成臭地痞了,就因为柔儿说本公子不是个软柿子?”君墨无辜的眨了眨那双桃花眼,随即还在身周闻了闻,仿佛是考证本身不臭普通。

蓝烟柔无语的摇了点头,随即边浅酌着杯中的清茶,边目送素锦出了房门,她但是不敢招惹素锦姑奶奶了,毕竟这位念叨人的本领可不是吹的。

蓝烟柔见素锦急仓促的便跑去了床榻旁,自塌下寻了一只小药箱出来,无法的开口道:“这么点小伤就不必包扎了,取些烈酒来消消毒便可。”

素锦说着已是行至了桌边,待将那托盘上的茶点一一放下,一抬眸便是看到了蓝烟柔玉臂上的伤痕,随即惊呼道:“啊,蜜斯这是如何弄的?素锦这就去取了药箱来给蜜斯包扎。”

“对了,蜜斯本日不是和百里公子一起么?这伤是如何弄的啊?”素锦边清算着药箱,边开口问道。

“哼,你如果称作软,那另有哪个硬的。”蓝烟柔不由嘀咕道。

素锦进门时只看到蓝烟柔要摔茶杯,倒是不知产生了何事,遂觉得蓝烟柔是恼她夺了杯子,随即吐了吐舌头,一言不发的低头给蓝烟柔清理起了伤口来。

“让那么多人跟着多烦啊,我下次不喝那么多便是了,再说我身边有素锦就够了,便不必让镜花她们跟着了。”蓝烟柔瞪了君墨一眼,便是转眸对素锦说道。

念及此,君墨那如寒冰般坚固的心不由便是一痛,随即温声开口道:“但凡是柔儿画的,如何都好。”

一旁的君墨方才只是听蓝烟柔讲了寥寥几句,现在待得知竟是端木流深救了蓝烟柔,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涩之感,随即淡淡开口道:“素锦女人说的是,此事如果颜月所为,想必她一击不成定是不会放弃的,还是身边跟着些人放心,毕竟柔儿这酒量实在是……”

“好,我晓得了。”蓝烟柔略微活动了一下伸得有些生硬的胳膊,便是对素锦点头应道。

蓝烟柔一时候语塞,便是持起了茶杯欲向君墨丢去:“好你个死妖孽,竟是敢占了姑奶奶的便宜还装无辜。”

此时包扎好伤口的素锦亦是出声叮咛道:“蜜斯,现下天热,这细纱便少缠了几圈,每日勤改换着些,想必很快便好了。”

“就这一处小伤罢了,没甚么大不了的。”蓝烟柔收回了手臂,语气还是淡淡的,透出一股无甚所谓的意味。

君墨本是想与蓝烟柔聊着天,以便转移一下蓝烟柔清理伤口时的重视力,却没想到蓝烟柔面上还是淡然到无一丝多余的神采,竟是连一丝一毫的痛苦之意也无。

蓝烟柔见素锦不吱声了,亦是不再多话,随即用另一只手自衣衿内取出了昨晚绘制好的画册,便是扬手丢给了一旁的君墨,淡淡说道:“喏,你的生辰礼。”

君墨不由心下叹道,柔儿这般淡然,也不知是昔日里受了多少伤才会习觉得常啊。

蓝烟柔随即便是将之前产生的事情大抵说了一遍,待听完素锦不由捂着胸口道:“还真是惊险啊,还好端木公子来得及时,不可,今后还是让镜花、水月也跟在蜜斯身边吧,如果我不在时,万一有甚么状况也好照顾一下才是。”

正取了烈酒返来的素锦一进门便是看到蓝烟柔欲摔茶杯的模样,遂赶快三步并作两步,上前劝止道:“唉,我的大蜜斯,这会子可不能运力啊,万一伤口崩开了可如何办呐。”

“啊?蜜斯,素锦没有啊。”正筹办给蓝烟柔消毒伤口的素锦听闻蓝烟柔所言,不由昂首苍茫的望向了蓝烟柔。

才反应过来的蓝烟柔不由俏脸一红,随即羞怒道:“你,你个臭地痞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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