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还是芍药出去看望了次秋锦,才算将这事儿的后续给探听清楚了。

木老侯爷,木老夫人,木二夫人,木四夫人倒都派人来过,只是谁也没有往那日的事上提,木婉薇心中再猎奇,也不敢多嘴去问。

一闭上眼睛,她就会想起那天在亲水桥上,鸿鹄拍打着巨翅从天上、荷塘里冲向人群。主子丫环乱做一团,玉姐儿满脸是血,两个丫环被鸿鹄抓挠得血肉恍惚,惨叫连连。

芍药却站在原地没解缆,想了好久后,对木婉薇道,“女人,秋锦还同我说了件事,我不知应不该该同您说。”

“行了,”屈妈妈看了眼沙漏,已近中午,便挥手对坐在门槛上听得出神的樱桃道,“让合子传饭吧,你再去楼上,让七巧将欣姐儿带下来。”

木三姑奶奶,被木老夫人一怒之下撵出了安平侯府。并扬言,今后不管安平侯府有多么事,木三姑奶奶都不消再蹬这道门槛了。

娄雨晴,在事情产生的第二日便被娄盛佳耦接走了。

“那也不是甚么好货!”屈妈妈又沉了脸,“兰姨娘可爱,却没心计,甚么都摆在脸上,让人一看便明白。琴姨娘就分歧了,那才是个真正故意机的,骨头里阴着呢。”

木婉薇对那一日仍心不足悸,收了笑容道,“还要如何,那一日她的脸……只怕,是医治不好了吧……”

最后还是木老侯爷发了话,“本就是人在做恶,何必同两只牲口做对?我安平侯府不差那半亩荷塘,就赠与它们安家了!”

屈妈妈笑了,在一侧接口道,“该!恶有恶报,终究到了时候了!”

只等着卢碧云的手臂养好,她再给上一笔银财,让木三姑奶奶如往年一样回了卢家,也算保存了些许颜面了。

只是,木老夫人还顾念着几分母女情分,也未将事做得过分绝情。她没让木三奶奶顿时滚出去,而是先让下人在京郊赁了个院子,让木三姑奶奶带着卢碧云搬去了那边。

“可将大老爷气坏了,说兰姨娘再如许一哭二闹三吊颈的,就将她绑了卖出侯府。”芍药又道,“不过,最后也没有,只是将玉姐儿抱到琴姨娘屋里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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