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候,她内心饱受折磨,眼下的状况已经不是是非对错能够讲得清楚了。
赤雅问道:“你还在为雇佣兵和火药的事情抱怨皇兄吗?”
赤雅叹口气道:“如果换做我是你,一定比你更有耐烦,做得更好。你的心我都明白,但站在国度的态度,我们不能豪情用事。听闻这些光阴,你皆以各种借口躲我皇兄,不肯让他过夜倾月宫,你可曾想过贰内心的无法?我固然是丹国的公主,你的小姑子,但也是你的好朋友好姐妹。”
“在没有拿到无益的证据之前,你如许说,我无可辩驳。你心肠刻薄,体贴生灵是真,我皇兄身担重责,珍惜丹国的百姓,以及来之不易的战役也不是假!他现在顶着这么大的压力,你不肯帮他也就罢了,何故还要质疑他,给他施压?你觉得战役是想躲就躲得掉吗?他不图谋天下,莫非别人不是狼子野心,如果有一天景信得了天下,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丹国吗?你感觉墨国和薛国能够得以保全吗?”赤雅冷下脸道。
赤雅恍然大悟,坏笑一声道:“本来如此!我这就去奉告皇兄,让他放下统统政务速来找你。一诺虽小,天然有人顾问,这不敷以成为借口,并且先前我也问太小姨夫,得知你的身材已经规复,你身为皇后,担当皇室兴衰的重责,岂能避重就轻推委任务?我皇兄又没有其他妃嫔,你不给他生,莫非让他本身生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