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秋说完,便转过身咧嘴笑开来:“哥,我学的像不像?”

暮渊盯动手内心的凰鸟玉佩发怔,他之前就刺探到她在后宫中,但一向没有潜入,他怕她真的在后宫中。

暮秋心悦诚服的点头:“是,我晓得啦,不过大哥,您真的要听老头儿的话,守在这儿寸步不离?”

“哦。”暮秋瘪瘪嘴,没有说话。

“哥,您如何了?”暮秋转过回廊,看到暮渊单独一人站在烟波浩淼的水榭亭中发楞,不由走过来。

暮渊想得有些入迷,夏侯永离是否真的死了,没人能查出来,连他们也没获得动静,可见夏侯永离的权势不容小觑。

不过,如果真死了,为何不发丧?

暮渊手指微动,掌心已空:“没拿甚么。”

暮秋撇撇嘴,不屑的开口:“切,他那是老固执!我们暮府的确历经了上千年,但不是因为我们避世,也不是因为我们与世无争,而是我们的力量足以自保!在这类乱世中,我们年青一代需求的是生机,我们需求的是出去历经、见市道,他一个糟老头儿不想出去就罢了,还拘着我们,真是冥顽不灵、固执不化!”

在后宫中,又未曾传出动静,他觉得,她已经认命了。

暮秋嘿嘿一笑,如猴儿般窜到暮渊身边,贼兮兮的道:“哥,啥时候出村庄,带上我呗!”

“哦。”暮秋绝望的点点头,随即背过身子,煞有介事的负着双手点头晃脑,清了清嗓子道,“我们西山暮府耸峙千年,从未曾对谁有所公允,这乃是我们安身的底子,任谁都不能摆荡祖宗的根底,更不准罔顾祖宗的端方!去,给你大哥说一声,免得他一时犯混。”

暮渊目光微沉,他薄唇紧抿,俊美的脸上无波无澜。

暮秋叹了口气,无法的摇点头,低头沮丧的道:“每天都是做功课,烦死了!”

如果没死,又为何容她待在大商的后宫,还需得她艰巨挣扎,以求自保?

暮秋耸耸肩,负着双手满脸不耐的往回走,刚走出十来步,他回过甚,看着尚在亭中的暮渊笑嘻嘻的说:“大哥,刚才您手中的凰玉,真标致!”

“做好功课是为了今后历练时多些保命的才气,怎能如此忽视?快去做功课,不准在这儿嫌长道短、群情长辈的不是。”暮渊缓缓开口,腔调不轻不重,但说出来的话,极具佩服力。

暮渊见他知错,便道:“你明天的功课做完了么?”

“呵。”暮渊用奇特的目光看着他,“方才你从老爷子那边儿过来,还把他的话记得一分不差,现在竟还筹算违背?”

暮秋晶亮的眼睛眨了眨,也不答复,只看着暮渊平静安闲的神态,笑着问:“哥,您手里拿的甚么啊?”

暮渊握停止中的凰鸟,抬眸看向暮秋:“你如何来了?”

暮渊目光微闪,没有答复他,只淡淡隧道:“快去做功课。”

现在她命人送来枚玉佩,又是何意?莫非她想逃么?

暮渊薄唇微弯,暴露一抹含笑,温润答复:“像。”

“秋儿,不准这么说长辈!”暮渊立即正色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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