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她怀胎十月而生,手心手背都是肉,她比谁都想后代过得好,可惜不能事事都如愿。

可恰好,欧鹤被琴娘蒙了心智,更自恃才调傍身,不将林家放在眼中。

三个孩子同时扑到欧鹤身边,最大的孩子瞧着约莫五六岁的模样,就连琴娘都泫然欲泣望着欧鹤,娇滴滴的模样让欧鹤顾恤不已。

她深陷回想中痛苦不成自拔,双眼猩红,眼神发狠,恨不能将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撕碎。

她挑衅的望着林若萱,眼底尽显对劲,双手交叉在身前,劝道。

话落,欧家属长拽着欧鹤拜别,其他族老见状,仓猝跟上。

“傻mm,我这不好端端的,哭甚么。”林若雪嘴上嫌弃,心底涌入一股暖流,伸手重柔的擦拭她脸上泪珠。

“得嘞。”绿翘变戏法似的从腰间拿出一张嫁奁票据,冲着门口等待多时的婆子摆了摆手,“万妈妈,从速带路,我们趁着天亮,从速将大女人的嫁奁归拢了去,免得被故意人给偷了去。”

“你……的确寡廉鲜耻。”孙蓉气不过,怒骂道。

那但是镇国公府!

“小公爷有话奉告林八女人,说你想说的话,做你想做之事,镇国公府自当大力支撑。”

万妈妈原是孙蓉的陪嫁丫环,孙蓉怕女儿年青,不懂内宅里的弯弯绕,便让万妈妈跟着。

“那不是镇国公府顾家的传家玉镯吗?”

而她们这一房,好似从未呈现过一样……

为着母亲和四哥哥,她只得点头应下婚事。

为了不让她高嫁,以她要为亡姐守孝,硬生生拖着她同镇国公府的婚事,更是给父亲吹耳旁风,把对于大姐姐的手腕,用在她身上。

和离已成定局。

林若萱赶快松开,高低打量着安然无恙的大姐姐,喜极而泣。

林若萱眼眸微暗,事已至此,欧家除了和离,别无他法,欧鹤是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起来了。

“三叔公,我瞧着领头的小厮像顾小公爷身边的庆吉。”

一大三小被小厮扭送到世人面前。

小厮服从林若萱叮咛,将三小口中破布拿掉,顿时哭闹声响彻院子。

自此,刘小娘被抬为正头娘子,膝下庶子,庶女一跃尽数成为林家最贵的嫡宗子和嫡女。

欧家属长起家,目光落在欧鹤身上,“鹤哥儿,事情来龙去脉很清楚,若你执意纳罪臣之女为妾,就同林家和离吧,免得让两家因为一桩婚事结了仇,得不偿失。”

欧鹤和其母亲为了袒护罪证,一把火,连同半岁的侄子都烧死在院子里。

“就是,就是,族长所言不错。”

“鹤哥儿,谨言慎行。”开口怒斥的是欧鹤小叔欧敬才,深知不能获咎林家,今后欧家乃至欧鹤都需求林家提携,实在不易闹翻。

与林若萱有婚约的顾小公爷,乃镇国公独子,更是大金国赫赫驰名的战神,手握重兵。

骤问凶信,膝下孩子尽数全无,母亲一口鲜血喷出,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仅半月光阴,母亲便放手人寰。

终究落得个发配放逐的了局。

“抱抱,父亲抱抱,麟儿要父亲抱抱……”

她看向林时远,恭敬道,“烦劳父亲写状纸,敲登闻鼓,告御状。”

“大姐姐。”

孙蓉赶快上前,恐怕林若萱打动下伤害了林若雪。

“当真不肯和离,只休妻?”林若萱嘴角噙着笑,眼底闪过一丝滑头。

大姐姐也为了林家的面子,林家mm的出息,自此不提和离,在欧家也是伏小做低,到处哑忍。

瞧见欧鹤慎重点头,林若萱无法点头,淡淡道,“欧鹤,给你机遇,可惜你不顶用啊。”

林若萱漫不经心道,抬手将如绢墨发拢入耳后,手腕上的手镯鲜明印出世人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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