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,快啊!”络腮胡闭上眼睛,很等候。

“将军!”门外的兵士闻声喊声,三五个冲了出去。

女囚走向床边,迭迭称是:“奴婢会服侍好世子,有任何需求,都会为世子办好……”

女奴哭哭啼啼,跟着他们分开了大帐。

“爷,奴家…爷,对不起……”回眸一笑,尽量弓起些身子,端木蒨姌令从上俯视的络腮胡饱览胸前撩人秋色。

“来,愣着做甚么?还不帮着本将扶世子分开?”侯跃见南宫墨不肯离席,抢了酒坛灌酒,忙快步走去,瞅瞅中间一女奴模样清秀,“彻夜由你服侍世子吧。”

“滚出去!老子正爽呢!”痛并欢愉着,络腮胡讨厌打搅行乐的兵士。

“拯救——”络腮胡喊声不断。

“呜——”丝竹声动听,吹出了夏季空灵。

“哦,痛!”护甲划破腿部的肉,络腮胡高喊一声。

“哦!让老子和你在这个上面……”没试过,风趣!络腮胡脱去外袍,解开中衣,暴露稠密胸毛,站上大鼓,稍稍一跃,跳上横档,“另有甚么花腔?持续!”

“持续,别停啊!老子从未试过娘们急成你如许!”很享用,赤身荡秋千,女人…络腮胡嚷嚷。

芊芊玉指摸索中裤,俄然端木蒨姌用锋利护甲割破中裤。

飘纱点了绑好的人肉粽,端木蒨姌连续两个空翻,跳出火海。

“爷,放心吧。点天灯…奴婢最在行。”色字头上一把刀,刀刀致命。端木蒨姌得他共同,捆得易如反掌。

碰到了!燃火了!

“咚咚咚!”鼓点铿锵有力。

熟谙布军,自幼随父王交战无数,南宫墨见地博识,彻夜才入虎帐,见大帐设于此,便推断议事的军帐在西北角,而通例安插,东南角普通为将领的营帐。传来丝竹声之处恰是东南角……

高朋帐里搂着侍寝女囚安息,南宫墨也闻声了内里的躁动,凛然睁眼。

兵士见将军光着膀子,连中裤也破成布缕,坐于横档上;女子则倒挂金钩…仓猝退出营帐。

“本世子未醉,再痛饮!”不顾形象,南宫墨狂吼。

“拯救啊——”撕心裂肺的喊声从络腮胡的嘴中收回。

“哗哗!”几下以后,护甲将中裤全数割破,狠狠一扯,端木蒨姌风情万种抛弃最后几缕碎布。

“爷!”飘纱投两次未碰到燃烧的火烛,明眸洞察络腮胡焦心的脸,为了争夺时候,她嘟起唇,吻上视线。

捆好后,谨慎翼翼坐到他腿上,另一肩头的披纱则扫向大鼓边的酒缸。飘纱变重了,几度黏在缸壁,她鉴定如此浸过酒的飘纱可用,立即将飘纱投向火烛。

“世子,请!”侯跃殷切相扶。

鼓点声中,络腮胡来到了安息的营帐外,瞥见一群女囚个个花枝招展,心对劲足点头。

女囚站成两排,待络腮胡颠末时,抖出披纱,做足氛围。

心头极其讨厌此人,忍住胸口翻涌的恶心,她尖着嗓子:“正戏上演了。”

“咦,内里在做甚么?比先前还亮!”远处猎奇的军官点头。

“怎如此……”盯着死力奉迎的女囚撩开帘帐,南宫墨动体味缆子,正欲再说话,就见几名小兵端来梳洗的铜盆和搭巾,“美人,过来。”

“能够!”上身被飘纱捆紧,络腮胡展开眼,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,共同着并拢双腿,“别把那边也错捆出来哦!”

循声而望,那边就乃思思所说的欢庆之处吗?怎不将欢庆节目在大帐归纳?

“太心急,奴家有的是花腔。”用力一荡,端木蒨姌玉腿勾住络腮胡颈脖,舌尖舔了舔穿戴中裤的粗腿。

目光炯炯如炬,女囚惊骇,踉跄下床,胡乱嚷嚷:“世子醒了,快服侍梳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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