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纱点了绑好的人肉粽,端木蒨姌连续两个空翻,跳出火海。

“世子,请!”侯跃殷切相扶。

女囚站成两排,待络腮胡颠末时,抖出披纱,做足氛围。

“哗哗!”几下以后,护甲将中裤全数割破,狠狠一扯,端木蒨姌风情万种抛弃最后几缕碎布。

芊芊玉指摸索中裤,俄然端木蒨姌用锋利护甲割破中裤。

丝滑烫得络腮胡纵声大笑。

捆好后,谨慎翼翼坐到他腿上,另一肩头的披纱则扫向大鼓边的酒缸。飘纱变重了,几度黏在缸壁,她鉴定如此浸过酒的飘纱可用,立即将飘纱投向火烛。

碰到了!燃火了!

撑着额头,南宫墨的微启的嘴里暴露一精小的飞镖。

兵士见将军光着膀子,连中裤也破成布缕,坐于横档上;女子则倒挂金钩…仓猝退出营帐。

“将军!”门外的兵士闻声喊声,三五个冲了出去。

“拯救——”络腮胡喊声不断。

“怎如此……”盯着死力奉迎的女囚撩开帘帐,南宫墨动体味缆子,正欲再说话,就见几名小兵端来梳洗的铜盆和搭巾,“美人,过来。”

“好!”如此感受,络腮胡飘飘然。进了燃无数红烛的营帐,见“舞娘”蒙面纱,着一套乌黑纱裙,立在大鼓中间,很对劲乌黑纱裙不能遮住大红胸裹和大红中裤。

“咚咚咚!”鼓点铿锵有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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