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!呜!呜!”
“嘭!”
土豪如此,唯八大王!
……
向来没人敢在八大王面前如此硬气,更没人敢劈面痛骂张献忠。乃至,在背后,也没人敢骂!
人多势众,却何如不了单雄信一人,张献忠颜面扫地,怒不成遏。
“当!”
“啊……”
张献忠令下,一众伴当哪敢不听。冒死扑上,刀枪棍棒,一起向单雄信号召畴昔。
老单一把扯过花蕊,大手肆意地在花蕊身上摸索了一番。
欣喜的叫声过后,是阵阵抽泣。
“我不去谁去?”老单白了花蕊一眼。“你是我的女人!”
“嗖!”
“泼醒!”
张献忠狠啐一口,脚下用劲,金钉枣阳槊弹地而起。
张献忠逼缓单雄信,顺手抄起包金砍刀。躲过枣阳槊重击,就势横斩一刀。
一道黑影,一声惊叫!
众伴当一阵喝彩,簇拥而上。
“啊!”
金钉枣阳槊起处,盘碎樽飞,酒肉四溅!
张献忠上前一步,一脚踏住金钉枣阳槊。
“哭逑?”老单不耐烦地皱皱眉。
老单痛呼,难负其痛,一个趔趄,颠仆在地。
“孙子!我艹你奶奶!”
单雄信纵身倒跃,躲过刀锋,枣阳槊斜挥,逼退张献忠。
“哼!宰你足矣!”
死在面前,单雄信豪气不减。怒呸一声,喝骂道:“姓张的,你有何脸面称江湖?有何脸面称爷?在单某眼里,你就是个孙子!”
“你还嫩呢!”张献忠面露狰狞,抢前几步,挥刀就劈。
“哭逑,老子又没少啥!”
“啊!醒了!你终究醒了!”
单雄信仓猝低头遁藏,两支金球,吼怒着擦头而过!
“本日,就让毙命槊下!”
闯荡江湖,经历过风风雨雨,花蕊的非常,怎瞒得过老单。
“哎呀,这槊不错!”
“娘的!上!抓了他!老子明天定要当着他的面,好好玩玩他的娘们儿!”
“嘿嘿,说你嫩,还不平?江湖,强者就是爷,弱者就是孙子!活下来的是爷,死了的就是孙子!张大爷说话算数,叫声爷,留你性命,叫!”
“找死!”
数只飞爪,四周飞来!
伴当在旁,花蕊却不遁藏,任由老单猖獗地揉捏。
“让我看看,你少啥了没?”
张献忠身躯庞大,行动倒是不慢。行走江湖,做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,虽酒色不竭,工夫却没有放下。
张献忠身躯太大,纵跃不便,连连后退闪避,颇显狼狈。
张献忠暴吼一声,猛地抡起金钉枣阳槊!
“可吓死我了……嘤嘤……”
“姓张的,老子宰了呢!”
张献忠叫了一声,擦了把汗,大步走了过来。
故意援手,无法大槊势猛,罡风吼怒,没法近身。一众伴当,惊呼遁藏,不敢上前。
单雄信报以冷哼。
花蕊强忍住抽泣和泪水,抱怨道:“你咋恁傻?干吗去送命?”
不知过了多久,老单终究展开眼睛。
老单的腿骨被砸得粉碎,花蕊不敢照实相告。拿起巾帕,替老单擦拭。难以粉饰担忧,又怕单雄信发觉,将脸扭到一旁。
单雄信言罢,抡槊为棍,横扫张献忠双腿!
花蕊一头扎进老单怀里,不再强忍,痛快地哭了起来……
金钉枣阳槊,正中单雄信伤腿。
“嘿嘿,都没少啥,俺就放心了。别哭了!”
老单想要挪动下身子,一阵钻心剧痛,从腿上传来。
老单想逗乐花蕊,花蕊反倒抽泣得更短长了。
“这地界儿,没人敢和张大爷斗!单把头,你还太嫩啊!吼哈哈……”
“呦呵!”
如此厚礼,无人敢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