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甚么来由?咳咳!”吕蒙肝火攻心,再次狠恶地咳嗽起来。
“我并未命令让他强攻公安,只是让他管束住城内守军,确保粮道通畅。他带领那么多兵马,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?”吕蒙肝火冲冲地说道,语气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
公安的战况传到吕蒙耳中,气得他猛地一拍桌案,狠恶地咳嗽起来。
他们与曹魏之间早已达成了默契,由文聘卖力汉水北岸的防备,而东吴则卖力南岸的防务。
吕蒙摆了摆手,表示陆逊不必担忧。但是,在场世人,包含韩当和他的亲兵,都难掩担忧之色。
现在,时候就是生命,他必须争分夺秒。
“恰是!当初在公安,庞将军能够以少胜多,现在将军坐拥精兵强将,莫非还怕了吕蒙不成?”糜芳说得天花乱坠,庞统却在心中嘲笑不已。
“我固然很想给吕蒙一个经验,但公安之战后,我军兵力吃紧,实在不宜轻举妄动。更何况,江陵城防空虚,还需求将军坐镇批示。”庞统不动声色地说道。
“你的意义是,让我带领马队,突袭吕蒙大营?”庞统似笑非笑地看着糜芳,眼中闪过一丝寒芒。
“李异和谢旌二人分守摆布,日夜赶工,信赖很快就能完工。”
不管是变更粮船,还是攻打城池,主动权都把握在孙皎手中,这对他来讲易如反掌。
在他看来,如果能够胜利诽谤关羽和糜芳之间的干系,再趁机策动打击,并非没有得胜的能够。只可惜,现在的东吴,已经没有了甘宁那样的虎将。
为了麻痹关羽,吕蒙并没有在陆口囤积太多粮草,而是挑选轻装简行,奇袭江陵。
“我,我戋戋一个太守,那里晓得甚么排兵布阵?还是将军运筹帷幄,才气决胜千里以外。”糜芳赶紧说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谦虚和奉迎。
为了抢占先机,他们不分日夜地行军,之以是能够顺利到达江陵城下,端赖事前将粮草辎重集合运往了陆口。
“只是,糜芳那边一向没有动静,仿佛并不筹算共同我们里应外合。”陆逊面露难色,说出了另一个困难。
“糜太守过谦了。你但是大王的妻弟,身份高贵,岂是戋戋太守所能对比的?更何况,你还掌管着荆州的粮草辎重,任务严峻啊。”庞统用心举高糜芳的身份,让他骑虎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