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中达和刘利背后攻击,实是大大出乎傻根的料想以外,猝不及防,加上身材极度怠倦,竟然让他们偷袭到手。

傻根只瞧得胸口热血澎湃,不顾身材已经虚脱的劳累,大喝一声叫道:“停止,你们干甚么?”

张中达神采微微一变,从洞口让了开去。

刘胜抢上一步右脚踩上傻根的右大腿,不让他后退,骂道:“大海淹你不死,那便由我送你一程。”说完尖棍往他胸部重重刺下。

傻根用尽最后一丝力量以右手扒开棍尖,同时左脚抬起踢向刘胜右小腿。躲开木棍之余还把刘胜踢得单膝跪倒,跟着左脚再踢,击中下巴把他踢得翻飞出去。便在这时,洞别传来刘利的惨叫声,刘胜对傻底子大存惧意,现又被踢得下颌剧痛,两回杀不死他,已不敢再存杀人之心,爬起后当即往叫声处奔。

傻黑没有理睬刘利,冲将上来张大口咬着张中达右臂,狠狠甩头,发了狂的野猪力量何其大,张中达惨叫一声,手臂被生生咬断撕离,痛得几欲晕去,傻黑甩开口中手臂,又朝他头颅一口咬下,獠牙穿透张中达脸颊,高低颚旋合,脑袋又急扭急甩起来,只几个来回,张中达便尸首分离,颈腔立即喷出热血,把躺地下的刘利喷了个正着,满头浑身都是又腥又粘的热血,可把他吓了个魂飞魄散,顾不得理睬躺在身边的哥哥死活,爬起家来往洞外急逃。傻黑野性上来,欲把仇敌全数咬死,追将上去啃咬,只可惜它獠牙上还卡挂着张中达的脑袋,追上刘利无从下口,只把他撞倒在地,来回踩踏。

借着仇敌的慌乱,傻根右手俄然抓住一条木棍今后扯拉,将仇敌拖近后右脚横扫,把张中达勾翻在地。存亡存亡就在刹时当中,傻根顾不得理睬身上创伤,翻身爬起骑到张中达身上,右拳猛击。张中达满身无缺无损,力量又足,自不甘心坐以待毙,与仇敌厮打起来。

洞内浓烟满盈,甚么也看不到。傻黑在内里呜呜叫着。

如任由大浪打击,只会离岸愈来愈远,傻根只好潜水而行,实在憋不住了才暴露头来呼气。太阳垂垂降低,南风渐大,力量一点点流失,此时的傻根已然绝望,正想放弃暴露水面喘最后一口气,却见得视野可及的天涯,映入了熟谙山尖!陆地已然可望,只要对峙,仍然有一线朝气!

“滚蛋。”傻根对他喝道。

傻根边走边叫,呼喊傻黑出来,俄然听得身后风声微响,心中暗感不妙,不等转头,往前一个打滚,呼的一声,一条尖棍擦着背上肌肤划过,紧着着另一条尖棍吼怒而来,洞来烟雾滚滚,待得傻根发明,棍尖已然指到胸膛上!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傻根左手急挥,把急插而来的尖棍拔向一边,锋利的棍端将右胸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儿,连着皮肉斜斜插碎石堆里,傻根右手使力提起长棍,往边上滚去,让开另一长棍猛刺,这么往里一滚,光更暗烟更浓,三人相互看不见对方,傻根强忍痛苦一声不发,张中达和刘利则大声呼喝,恐怕别人不晓得他们在那似的,拿着尖棍乱戳,厥后二人退到洞口大声叫骂,张中达骂道:“臭狗屎,给脸不要脸,老子忍无可忍,早就想干了你王八蛋,我屌你老母冚产业!“刘利也骂道:“食屎屙饭的扑街仔,去死啦!有本领你出来,做个缩头乌龟真你妈丢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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