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晚,我与他温存过后,倚在他怀里,谨慎摸索。

听到“扮成丫环”,我的心似被针猛地扎了一下。当时,我扮的是翠柳。可我的翠柳,已经与我天人永隔了……

见他又点头,我俄然心生一计。

以后的几日,萧少帅不但每日都宿在我这里,对我更是极尽和顺宠溺。他抱着我一声声密意地唤着“爰爰”,让我感觉既可悲又好笑。我则一改之前的舞女做派,完整切换成了畴前的少夫人,又对他千依百顺。若不是政务繁忙,萧少帅实在抽不开身,只怕是半晌都不想与我分开。

萧弈峥解开了寝衣的纽扣,暴露胸口那块红色胎记。然后,他一把将我的头按在胸口上。

只是,这些光阴里,萧弈峥却再不提起去火线的事。我狐疑是产生了甚么变故。

话音未落,萧弈峥已然将我压在身下,一把扯开了我的衣服。他双眼含泪,望着我心口上,那被他重新刺上的红色胎记,发疯般地吻了下去……

我略微思考了一下,又谨慎翼翼地问道:“是火线的战事不吃紧了吗?那可太好了!”

“峥哥哥,之前,你不是说要带我随军吗?甚么时候去啊?”

他和顺地轻抚着我的发,道:“火线艰苦又伤害,我如何舍得你去?”

我从速趁热打铁。

“那,少夫人可听得懂?”我用心问道。

“当然情愿!看到峥哥哥欢畅,爰爰就欢畅!”

我抱紧他,像只和顺的小猫,撒着娇道:“爰爰舍不得分开峥哥哥。再艰苦再伤害,也不怕。若峥哥哥去火线兵戈,爰爰是必然要随军的。”

我闭上眼,死力禁止着颤抖,悄悄将嘴唇贴在了他的红色胎记上。

听闻此话,我的心刹时提了起来——以是,萧弈峥虽没有亲临火线,但还是向火线传达了他的作战打算。他现在是在诱敌深切,然后就会策动突袭了。

我虽对萧弈峥恨之入骨,但更不想看到国土被外族入侵,同胞陷于水深炽热当中。更何况,我报仇的目标,除了萧弈峥,另有萧烈。我要看到的是他们父子两败俱伤,终究同归于尽。而萧烈若真的勾搭了日本人,成了卖民贼,又灭掉了萧弈峥,我再想要他的命就势比登天了。

我是用心如许问的。因为,二爷萧弈嵘曾带给通报过动静——南系军这段光阴步步紧逼,北系军连吃了几个败仗,恰是需求少帅亲临火线鼓励士气的时候。以是,我才鉴定,萧弈峥迟迟不解缆,必然是另有隐情。

“峥哥哥,你当时不是将少夫人藏起来了吗?除了副官,谁都不晓得她在那边。不如,你也把我藏起来。如许,就不怕出出进进的人说闲话了。并且,当时少夫人说了甚么,做了甚么,我都能够学着说,学着做……我让峥哥哥重温一下和少夫人最夸姣的光阴,好不好?”

“吻我……”

萧弈峥在我头顶轻笑,又揉了揉我的头发,道:“说这些,你也听不懂。好了,不说了。”

我心头一凛,回想的潮流也开了闸——三年前,我端庄心全意爱着他时,曾吻过他这胸口的胎记,还说过“情愿生生世世同他做伉俪”……

萧弈峥感慨道:“她是探花郎云行之的独女,自小饱读诗书,虽为女子,却心胸家国大义。畴前,这些话,我也只能同她说一说了。也只要她懂我。”

“说,情愿同我生生世世做伉俪……”萧弈峥颤声号令道。

不可,我必必要在最快的时候里找到他的作战打算,并通报给红姐。

“之前,听少帅说与少夫人就是在明白楼互诉衷肠的。少帅,就不想重温一下当时的光阴吗?”

想到这,我又扬起脸,笑盈盈地对萧弈峥道:“峥哥哥,你比来那么忙,早晨还要回园子,太辛苦了。不如,我去明白楼奉侍你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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