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。哭甚么哭,看得朕心烦。滚下去!”安括冷白一眼,目光移向一向默不出声的信阳侯和武攸侯。
杭氏眼神闪动,吱吱唔唔地说:“禀皇上,扶柔公主回不来了。”
说着跪在地上叩首,竟自顾自的嚎啕大哭起来。
李典看向高高在上的天子,跪在地上大哭,“请皇上明察,为臣的儿子讨回公道。皇上啊!”
“哼,信阳侯,你那孙子到底是为救谁而受伤的,你不会不晓得吧。少往我儿子的身上泼脏水。你孙子受伤与我儿子无关。”李典气咻咻地瞪着信阳侯。如果不是刘氏兄弟囚禁他儿子,用心引北契兵突入私宅将他儿子的双腿打断。此时他儿子自暴自弃的关在房中不见人,连他都不肯见呢。
安括冷蔑地瞥那武将一眼,隐怒道:“我堂堂南晋国除了司徒氏,再英勇迎敌的大将吗?”
信阳侯被身后的翅膀悄悄撞一下。他昂首便对上冷戾的视野,心中不免忐忑。
安括头疼地揉按太阳穴。现在贝州城和瓦朗关全数落入北契人手里,司徒天逍行迹不明。固然有动静称他在狼山,但是又有谁瞥见的?而司徒善和杭氏以去狼山寻觅孙儿为由分开汴州城已三月余,连长孙司徒宕都跑回中山躲起来。(注:中山,南晋国的一个首要都会,与贝州城一样首要)
“噗――!哈哈哈哈……这是谁说的,乐死朕了。”安括哈哈大笑,张大的嘴充足塞入一颗拳头。
“为何?”
杭氏闭紧嘴巴,眼皮不抬,只一味的点头。
安括挖挖耳朵,骂道:“闭嘴!你们的儿子和孙子连迎战都不敢,你们还敢和朕喊冤?”
“皇上!”陈公公来到龙椅旁,声音不大不小,“禀皇上,司徒老将军和老夫人归家了。随行的另有司徒二公子和一名蒙面的女人。另有……”
哈哈,多么完美的打算。现在却……
“甚么话?”安括随声拥戴。问完又悔怨了。他的嘴如何如许犯贱呢,竟跟着她一起作。
“皇上明察。老臣的孙儿们领兵十万迎敌,二孙儿刘士彦更是为庇护李侍朗的儿子而身受重伤,现在仍昏倒不醒,躺在家中已是废人。呜呜……皇上,请给老臣作主啊!”
石梅庄主返来了,那蒙面的女人必然是扶柔公主。当初就是石梅庄主亲身送扶柔公主去狼山的。
他为何现在才想到呢。
“如何都不说话了?方才你们不是挺能说会道,有理有证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