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!”善奈大吼。
再机警的小匪贼也惊骇“死”字。特别站在他们面前的小女人是位高权重之人,跺顿脚连匪贼头子都要下跪叩首,何况是他们命如蝼蚁。
蒙面男人呆若木鸡的睁大眼睛,不成置信地看向木宁夕,她竟然真的晓得龙纹毒的炼制秘法。
蒙面男人定定地看着木宁夕。从藐视到大的小女孩,竟然没发明她是深藏不露的妙手。在山庄时脆弱无能、怯懦如鼠,而现在却能呼风唤雨,霸气实足,乃至北契国边疆的那些传言也是实在的。
“听过本公主的威风事迹吗?”木宁夕绕着十几人中间交来回回的漫步,“本公主就是北契兵也顾忌七分的魔女。”
“公主,那些人被绑来了。”
“不错,和石梅山庄的梅影一样洁净利落。”木宁夕一一看过,“等刻完了,天也该亮了。扒了小裤,光溜溜的绑去游山,让万物生灵看看他们无恶不作的了局。”又俄然道:“哎呀,他们不会被吓死吧。之前的阿谁匪贼二号就因为扒小裤给吓死啦。”
“多谢公主饶小人不死。”小匪贼当即趴在地上叩首。
木宁夕看着这场“狗咬狗”的大戏,真不错。看看善奈被气的,脸红脖子粗,眼睛都快瞪出来了。
“三蜜斯,你竟敢偷窥老夫人炼丹?”
木宁夕抿唇含笑,说:“石副将军辛苦啦。这些东西是欺负过女人们的吗?”
“姑、姑、女人,千万别呀。我、我、我没有……没有碰过你。真、真的,我……没有碰过。”小匪贼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,满身被绑得紧,他像只虫子一样在地上爬。
“啊?你……你就是爱在别人身上刻字的魔女?”匪贼们傻了,之前就听善奈说过这魔女的故事,本觉得是恐吓他们呢。没想到竟是真的,并且他们即将会如何样,会不会也像北契兵那么惨。
“混蛋,你敢骂老子。就算你是公主又如何,天高天子远,连南晋帝都何如不得我,你这小小的女子别瞎了眼睛惹到不该惹的人,今后会悔怨。”善奈肝火冲冲地骂着,满身在半空中挣扎。越是挣扎,绳索越紧,勒得他快喘不出气来。“这是甚么破东西,快勒死我啦。你们还不快放了我,谨慎今后我找你们算账,砍了你们的脑袋。”
十几人哭天抢地的告饶,恐怕在本身身上刻字。
木宁夕笑过以后,瞟一眼月牧,再看向蒙面男人,樱唇含笑,眸光熠熠,银铃般清脆的嗓音如林中嬉闹的鸟雀,说出来的话却惊颤得人仿佛被雷劈中。
“奴婢不敢!”红线吓得赶紧趴伏在地,满身绷得紧紧的。
“是。二位女人指认过,不过有三人在混乱里死了,怕吓到公主,以是没让人抬出去。”石副将军拱手,见木宁夕没有再叮咛甚么,便说:“前面另有事没办完,卑职先辞职。”
刻好字,剃光毛,保住性命的匪贼们如何也没想过,在他们赤果果游山的时候竟被灭口,而凶手恰是……
“哼,不管你有没有碰,只要我认得你,定不能活命。”红线抽剑而过,小匪贼当即毙命,瞪着那死不冥目标眼睛。
卫漠干咳一声,说:“公主不必自责。那人的东西已被割去,恰是怕被人发明,才吓破胆,死了。”
“既然你们欺负了二位女人,是生是死由她们来决计吧。”
“公主,公主,求求你千万不要在我们身上刻字啊。我们的小身板比不得北契兵,禁不住折腾啊。”小匪贼们苦苦要求,吓得已经瘫倒在地上。
“哟哟哟,口气不小啊。”木宁夕鄙夷地瞟他两眼,俄然黑沉小脸,厉声号令:“刻,少刻一个笔划,在善奈的身上找补返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