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漠干咳一声,说:“公主不必自责。那人的东西已被割去,恰是怕被人发明,才吓破胆,死了。”

木宁夕鄙夷地呸他一口,回身去看鬼保护们的“佳构”。

木宁夕哼笑,“既然如此,那本公主就……”

木宁夕嘲笑:“我每日被关在寒洞受龙纹毒蚀食,那里有机遇逃出去偷窥。你还真会谈笑话。”

“三蜜斯,你竟敢偷窥老夫人炼丹?”

“多谢公主饶小人不死。”小匪贼当即趴在地上叩首。

这浓浓的煞气被司徒天逍疏忽,一个闪身将木宁夕护在怀里,再抬手,铜板已刻入蒙面男人的额头。

青线蹦蹦跳跳出去,一下子站到木宁夕另一边,看到红线有哭过的模样,安抚道:“红线姐姐别悲伤啦。转头剁了他们的爪子,剥了他们的皮,我看他们今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本女人。哼!”

十几人哭天抢地的告饶,恐怕在本身身上刻字。

石副将军领着一队兵士将十几个匪贼小喽啰推搡进门,直接踹向一个小匪贼的腿弯子,骂道:“还不快给公主叩首!一群没眼色的东西,就你们那屁大的胆量还敢当匪贼?砍了你们都嫌吃力量。”

匪贼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,满身颤抖着,“公主饶命。小人情愿……情愿做公主的玩具。情愿刻字,剃毛,让公主欢畅。”

木宁夕看着这场“狗咬狗”的大戏,真不错。看看善奈被气的,脸红脖子粗,眼睛都快瞪出来了。

“咳。”适时,面具后传出一声浅浅的咳声。

“把人抬出去埋了。”静如止水,木宁夕的反应让月牧惊奇不已。这还是阿谁曾经怯懦脆弱的三蜜斯吗?

“啊?本来他是个寺人呀。”木宁夕难堪地红了脸。她的确没想过扒寺人的小裤,那是缺德带冒烟的事,她可不能做呀。

“多谢公主。”红线眼圈泛红。

木宁夕会心而笑,走畴昔拉起红线的手,“别担忧,我必然会给你们报仇的。”

“哼,不管你有没有碰,只要我认得你,定不能活命。”红线抽剑而过,小匪贼当即毙命,瞪着那死不冥目标眼睛。

此次匪贼没有半点踌躇,当即喊道:“女人饶命,小人也情愿当玩具。”

木宁夕递给青线一个眼色,见红线怒瞪着十几人,一副恨不得喝其血、抽其筋、扒其皮的神采。

“呸——!妖女!妖女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。”善奈大吼,像头发疯的狮子。

“既然你们欺负了二位女人,是生是死由她们来决计吧。”

看似一句未明的问话,却引发木宁夕的重视。

“奴婢不敢!”红线吓得赶紧趴伏在地,满身绷得紧紧的。

木宁夕并不言语。盯着红线的额头好久,久到世人觉得她在神游,她俄然开口问:“你对本公主的决定不对劲吗?”

“公主。”

“是,公主。”鬼一率其他九人一同走来,三下五除二扒光匪贼们的衣服,但粗糙的麻绳仍在匪贼们的身上,磨得他们嗷嗷直叫。

“啊!”善奈猖獗大呼,喊得人胆怂。

木宁夕傲气地扬起小脸,“如何,想鞠问我?”

“公主,饶了我们吧。都是善大王叮咛我们做的。若知二位姐姐是公主的人,我们哪敢啊。”一个机警的小匪贼辨解着,大倒苦水。

木宁夕乐了。另有这类为了保命而甘心做人家玩具的,可爱又可悲啊。

“狼王,你……你到底……是谁?”蒙面男人倒入血泊当中,临死前问出这句话。

下一个一样如此,下下一个没有不测,下下下一个……除了第一个死得不冥目,其他者全数都抢着当玩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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