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笑了一声道:“娇气。”

和凤时锦比拟,凤时宁穿戴富丽的群裳,面点浓淡得宜的妆容,细细看去眼尾上挑,凤目精美无双,一张面庞肌肤赛雪,唇上胭脂素净欲滴,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美人。只是那端倪间贴着多少和顺,涓滴不似凤时锦那般像匹桀骜不驯的野马,而凤时锦素净得更是一清二白的青菜豆腐。

天子走后,凤时宁对贤妃道:“母妃,天气已不早,儿媳就不打搅母妃歇息了,先行辞职。”

天子却道:“朕准了。”

贤妃便从贵妃椅榻上慵懒起家,缓缓行至凤时宁面前,看着她,吸了一口气道:“时宁,莫非你不想顾言早点返京吗?本宫传闻皇陵那边气候极其酷寒,漫天飞雪,且大雪早已封山。他在那贫寒的山上能够过得好吗?”

正逢天子与贤妃的棋局下到了一半,贤妃似入了瓶颈之境,手里拈着棋子苦思冥想久久不得前程,天子在一旁催促,贤妃便拉来凤时宁道:“时宁,本宫晓得你和顾言夙来也喜好对弈的,本宫棋艺倒是不可,这下一步棋当真不晓得该往那边走了,不如你来代本宫下这剩下半局,也好陪你父皇纵情。”

听天子的意义,仿佛有些不欢畅。但凤时宁不敢出声,只规端方矩立于一旁。身为女子的敏感直觉,让她内心模糊不安。方才天子看她的手时,她不是没有发觉,只不过故作不知罢了。

凤时宁婉拒道:“这下棋本是风雅之事,父皇母后如此闲情逸致、恩爱有加,怎能让儿媳等闲搅乱了。母妃,儿媳不敢逾矩。”

贤妃亦飘忽其飘地看了一眼凤时宁的手,然后温温笑道:“以往时宁常常来臣妾宫中存候时,都要奉上这香茶,臣妾亦感觉她煮的茶好。如果早晓得皇上这么喜好,早些时候便让皇上过来品一品了。不过现在也不算晚,时宁常伴摆布,皇上有口福了。”

那她恐怕到死都不能见到本身的儿子了。

凤时宁垂着头福了福礼,道:“母妃谬赞了,不过是些粗鄙技术,上不得台面的。”

由此,固然凤时宁是苏顾言的皇子妃、他的正牌儿媳,他也忍不住多看上两眼。越看越感觉冷傲,难以言说。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