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三四 欲为大事不避难 细加运筹方有成(3)[第2页/共4页]

如是,怪不得李守敬举止失态。

李守敬不太理睬安重诲与李从璟之间的恩仇,此番若非李从璟执意来找茬,他也不会与安重诲联手,说到底安重诲也不是甚么好货品,一样的骄横放肆,让人看着心烦、不爽。

现在,李从璟暗调百战军至相州,目标极能够是与相州一江之隔的濮州。

皇甫晖哪能不知,李守敬这是在摸索魏州的态度。摸索不是好事,如果李守敬偶然与魏州结合,便无需摸索。联手合作,这本就是皇甫晖此行目标。

李守敬心中既已有谱,天然也就晓得该如何答复徐永辉,他大手一挥,“设席,为皇甫将军与徐将军拂尘洗尘。奉告徐将军,让他放宽解,滑州迟早还是他的!”

“一句话,到最后,朝廷只能捏着鼻子,让百战军乖乖回撤,濮州还是本日的濮州!”

不怪李守敬稳不住,委实是这个动静过分惊人。

李守敬不说话了。他天然晓得,京都现在底子就没多少兵马,自保尚可,出征绝对不敷。至于名将,满朝文武,还真没有几员名将,能媲美前时郭崇韬者,一个也没有。天下藩镇,要说对新朝忠心耿耿的,那就更少,毕竟李嗣源继位日短,恩威还未布于天下。

这些话引发了中年文士的共鸣,想起前些时候在朝中见闻,咬牙切齿起来,忿忿道:“不错,李从璟的确胆小包天、目中无人,他在京都时,连安公都不放在眼中,言行举止极度无礼,让人仇恨!”

李守敬大为认同。

见李守敬与皇甫晖商谈有了成果,高行成提示道:“大帅,徐永辉还在偏厅等待。”

说到这里李守敬反而不焦急晓得答案了,他放松了前趋的身子,靠在椅背上,淡淡道:“天下兵马自有朝廷节制,朝廷要变更兵马,与我濮州有何干系?”
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!”李守敬冷哼一声,显得很有霸气,“向来传闻百战军战力刁悍,但是百闻不如一见,本帅倒要看看,百战军能奈银枪效节何!”

皇甫晖道:“朝廷能如何?朝廷不能如何!依末将观之,不过是捏着鼻子承认近况罢了。”

李守敬开端拿捏架子,这让皇甫晖心生不满。放肆之人最见不得别人放肆,皇甫晖故意戏弄李守敬一番,但想想此事干系严峻,也就临时压下这口气,心道看你装模作样到几时,“李帅如此淡然安闲之态,让末将佩服不已,但愿李帅听清这个名号以后,还能如此平静。李帅请听了,这支天下精锐,名为——百战军!”

“不知。”李守敬点头,“难说。”

李守敬自家人知自家事,事到现在也晓得一些敌手的深浅,闻言点头,道:“李从璟乃暴戾之辈,素有大功,不免桥横,加上其行事向来无所顾忌,节度幽州时连朝廷之命都敢不顾,遑论现在朝廷是他家的?他在滑州吃了瘪,必然愤怒非常,岂会善罢甘休!”

李守敬拿出该有的派头,不再与皇甫晖绕弯子,叹道:“本帅失策,措置流民不当,让秦王抓住了把柄,又不肯束手就擒,皇甫将军何故教我?”

如此看来,李从璟已然筹算对濮州采纳倔强手腕。

皇甫晖见李守敬到了这个份上,还是如此慎言慎行,不免感觉他拖泥带水,不敷判定,有失大丈夫风采,遂道:“依李帅之见,朝廷闻知赵帅之意后,接下来会如何?”

“哦?”茶水滴心刚被丫环端上来,中年文士闻言放下已到嘴边的茶碗,目光炯炯看向李守敬,“未知李帅筹算如何行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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