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鸢扭了下试图摆脱,怯声唤着:“至公子…”
她含混着嗓音,“是巾子…掉了…”
柔嫩白嫩的小丫环,被用力的挤压在胸前。
人坠入水中,漫出去层层叠叠的水浪。
很疼才求这一声,掉这一滴眼泪,就试图博得他的心软放过?
他前探些,牙齿咬住她的耳垂,低喃一声:
要如何才气结束……
她心生绝望。
这句话让锦鸢掀了下眼睫,暴露泪色盈盈的眸子。
很疼啊。
小丫环哑忍的声音终究抵不住详确绵长的痛,一声一声的愈发清楚,始终不肯吐出一个字来。
他嘶哑着嗓音,问。
锦鸢还未回神,只感觉腰间一紧,身上的夏衣被
回撤的手被赵非荀抓握。
她眼中的慌乱更浓,认识到赵非荀的企图,手脚生硬的不敢动一下,嗓音要求着,眸中泪色点点,眼梢染红生媚,“至公子…不要在这儿…”
只听他沉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:“很快就不疼了。”
接着,便闻声淋漓水声响起,他从水中抬起胳膊,五指湿漉漉的,抚上她发烫的脸颊,嗓音降落有些暗哑:“要做甚么。”
有些后怕,另有些怅惘。
不止是疼,更是没法接管…
安静的水面被带起,一层层的水浪涌动,外溢。
突如其来的入侵像是急来风雨,让她措手不及,将她的哭泣和挣扎全数吞噬,霸道强势的封居处有退路,而气味也愈发炙热、行动染上欲的狠。
男人乌黑的眼底酝酿着暗涛澎湃,若窥之,则令人不寒而栗。
锦鸢的眼睛被外套罩住,听觉分外活络。
又是一阵水声响起。
变得湿漉、滚烫。
赵非荀看向立于外侧的小丫环身子微微前倾,目之所及,尽是一张被潮湿热气熏得发红的面庞,鼻尖、眉梢、脸颊、脖颈都浮着一层细细的汗,就这般毫无防备、浑然天成的娇媚,猝不及防的撞入他的眼中。
“疼了?”
这抹嗓音,更似欲拒还迎。
他真的放过本身了?
染着星点的邪气。
用指腹悄悄擦去。
她还将来得及欢畅,又闻声脚步声折返,她一颗心猛地下坠,贝齿紧咬着下唇,抓着外套的指尖收紧,几近要抠入掌心。
而他,勒住腰间的手一寸寸收紧。
紧贴的肌肤黏腻,分不清是汗水,亦或是浴桶中的温水,身上没一寸是枯燥的处所,皆是水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