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非荀微微支起些身子,从她的唇上移开,吻至耳后,湿濡向下探去,小丫环浑身潮红,眼眸微微下垂着,媚色如潮,层层涌来,潋滟的逼人眼,却仍咬着唇,哪怕唇瓣几近要被咬破,也不肯松口。

赵非荀手上行动倔强地将她分开,气味炙热、言语极厉,“本日你已经回绝了三回,事不过三,记着了吗——”

不肯让本身完整沦为玩弄之物…

“赵…非荀……”

哑婆婆点头,目送他分开。

扫兴的媚药极烈。

一心一意守在院中,眼中只要他一人。

不知是媚药影响了他,还是因小丫环这一副身材。

而不是像现在那般,只会躲他、害怕他。

“求您…”

面前的男人却不筹算放过她。

赵非荀却不令她满足,逼得她凄声要求,逼着她说出句句难以开口的言语,看着她落泪,喘气,不幸敬爱地令他生出愈发失控——单是折断她的翅,可她仍有脚想要往外逃,他能抓返来一次、两次,也能惩戒她,让她惊骇。

粘腻的膏药有些不慎刮蹭到了大腿内侧,丝丝凉意开端伸展,一并混入缕清冷辛甜的香气,她的身子却开端发热,越来越烫,几近要将她的明智烧尽。

……

药性之下,痛苦逐步淡去,另有称心涌来。

彻夜是他失控。

男人伏低下身,嗯了一声算是应她,手往下探去,她灵敏万分,发觉到他的企图,双腿紧紧并拢以此抵当,眼底腾起大片的惧色,泪色潋滟,“不——”

“求谁。”

纵使她心中羞愤难忍,可身子的反应没法袒护,正意乱神迷时,又被他吻住,深深浅浅的摸索。

他仍吊着她,不令其满足。

会晤红、会羞怯,亦会对他轻柔一笑,似东风温暖,熨帖着他的心生出一丝暖意。

这般模样的小丫环,令赵非荀完整失了分寸二字。

“赵非…荀……”

“疼疼…”她眼眸微微眯起,眼梢滑落一滴眼泪,眼尾烂漫旖旎,“奴婢…”

赵非荀却不细看。

掠过一处,小丫环脸颊猛地涨红,双唇微微张启,背脊绷紧,抵在他胸前的手指用力抓紧,眼眸雾色迷离,媚色大绽:“至公子…不…求您……”她的嗓音不再娇柔,逐步清澈锋利,“求您…”

暗淡当中,他视物清楚,眸色幽深,从小丫环面上扫过。

她想要推开他、痛斥他的手腕,用这些下贱的药物来摧辱本身!但从喉间收回的声音缠着喘气,眼梢催生秋色缠绵,她的心与身,被分红了两瓣,一处身在绝望,另一措置身于炼狱…

小丫环很快败下阵来。

哑婆婆年纪大了,醒的早,在赵非荀出主屋时,她已经提着水桶在浇院子里的一丛花树,闻声赵非荀的脚步声,放下水桶,福了一福。

主屋里,在赵非荀拜别不再折返后,‘昏睡’的锦鸢缓缓掀起眼睑,眼底浮泛无物。

他控住人,眼底猩红:“我再问一遍,是谁——”

既然如此,干脆这般将她囚在小院当中,成为只要他能见、能碰的狸奴。

但尚存一份廉耻之心的明智。

“赵非荀——”

他俄然抽成分开,停下统统行动,撑着胳膊,视野自上而下将她的承欢尽收眼中,仿佛是耐烦的听着她的回话。

他便将小丫环养在这方院子里,养的日子久了,她定也会像那只猫,见了他来会上前撒娇,会对他笑,一如他梦中那般模样。

他的气味炽热,眸色浓墨,手持续而下。

不…

“至公子…”她低声要求。

一寸寸挑断她的坚固。

媚药药性催生到了极限。

她短促的喘气着,绷紧的身子宣泄着巴望。

赵非荀抬手,很快免了她的礼。

他排兵布阵,最是腻烦无用之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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