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性冷酷、禁止,从未如此沉湎于情事。
他控住人,眼底猩红:“我再问一遍,是谁——”
她短促的喘气着,绷紧的身子宣泄着巴望。
媚药药性催生到了极限。
赵非荀微微支起些身子,从她的唇上移开,吻至耳后,湿濡向下探去,小丫环浑身潮红,眼眸微微下垂着,媚色如潮,层层涌来,潋滟的逼人眼,却仍咬着唇,哪怕唇瓣几近要被咬破,也不肯松口。
他的气味炽热,眸色浓墨,手持续而下。
赵非荀在晨初时醒来。
赵非荀抬手,手指从悄悄掠过她的双唇,引来她睫毛细颤,又从喉间排泄一声低低的哭泣声,他低笑一声,收回击,披衣起家,入耳房洗濯火线才分开。
一如他母亲养在膝下的猫儿。
粘腻的膏药有些不慎刮蹭到了大腿内侧,丝丝凉意开端伸展,一并混入缕清冷辛甜的香气,她的身子却开端发热,越来越烫,几近要将她的明智烧尽。
彻夜是他失控。
小丫环眼角染上潮湿,唇瓣张合着,已完整被媚药安排,红唇皓齿,悄悄吐字:“是赵…将军…”难受的抬起手,想要触碰面前的男人,想要降下身上的炽热,抚平心底的炎热,仿佛再慢一些,她都快被欲火烧成灰烬。
养的日子久了,见了仆人自会上前奉迎撒娇。
……
男人沉哼一声,喉结转动,像是挑准了她的弱处:“求我甚么?”
“赵…非荀……”
小丫环很快败下阵来。
小丫环的抵当,在他眼中荏弱的不敢一提,轻而易举便能击破,男人的手指分歧于女子的小巧,骨节粗大指腹粗糙,从未曾触及过这些地步,每一步摸索,于女子而言皆是要命的折磨,那些忍耐已至极限…
掠过一处,小丫环脸颊猛地涨红,双唇微微张启,背脊绷紧,抵在他胸前的手指用力抓紧,眼眸雾色迷离,媚色大绽:“至公子…不…求您……”她的嗓音不再娇柔,逐步清澈锋利,“求您…”
而不是像现在那般,只会躲他、害怕他。
她哑却不聋,昨晚折腾出的那些动静多多极少也传入些耳中,将军又是何必,这般折腾一个女人家。
不要…
话音落下,惊起她面上骇色。
又转头看了眼主屋,一声感喟幽幽。
他俄然抽成分开,停下统统行动,撑着胳膊,视野自上而下将她的承欢尽收眼中,仿佛是耐烦的听着她的回话。
赵非荀却不令她满足,逼得她凄声要求,逼着她说出句句难以开口的言语,看着她落泪,喘气,不幸敬爱地令他生出愈发失控——单是折断她的翅,可她仍有脚想要往外逃,他能抓返来一次、两次,也能惩戒她,让她惊骇。
暗淡当中,他视物清楚,眸色幽深,从小丫环面上扫过。
哑婆婆点头,目送他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