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!”

“开门,”容王世子干脆利落道。

“容王世子请回吧,没有叮咛,我们不敢放你分开容王府一步,还请容王世子不要难堪我们,”衙差一脸为莫非。

皇后和梁王固然占了上风,但想要如愿以偿也没那么轻易,有王妃帮他们,他们就稳操胜券了。

一个比一个难缠,拦门拦的心肝儿胆颤,毕竟是容王府,做衙差的也见惯了被包抄,最后屁事都没有的,容王妃他们或许不会和他们这些衙差计算,可架不住另有容王府下报酬奉迎主子记取仇呢。

门一翻开,卖力保卫的衙差眉头就皱紧了,见这回又是谁要出府,安闲王府二少爷到容王府郡主,再到容王妃……

容王世子翻身上马后,刑部尚书陪在摆布,身后还跟着刑部右侍郎和六名衙差。

话到最后,容王世子眼神都凌厉了起来,这是非要进宫不成。

刑部尚书把路让开,容王世子迈步下台阶,就看到衙差牵马过来。

管事的不解道,“世子爷这是?”

刑部尚书交来回回,晕头转向,刑部右侍郎催道,“大人,您倒是拿个主张啊。”

小公公忙回道,“刑部尚书和容王世子一起进的宫。”

容王世子看着两衙差道,“拿桎梏来。”

容王妃但是一心想儿子担当容王府爵位的人,有这么大的野心,也逼的容王世子够呛,岂是丫环三言两语能挑动的。

北越皇后刚被宫女扶着回寝宫,刚坐下,一小公公跑出去道,“娘娘,容王世子进宫了!”

容王世子茶喝了一杯接一杯,固然焦灼,但也没体例,只本事烦等着。

北越皇后的脸阴沉的能滴墨了。

再说北越皇后,在北越皇上病榻前守了大半天,怠倦不堪的被太医劝归去了,皇上已经病倒了,如果皇后再有个万一,不止后宫,前朝也要乱了。

再说容王府,被人团团包抄后,无人登门,大门都闭严实了。

再说衙差仓促赶到刑部,把容王世子的话一字不落的禀告刑部尚书晓得,刑部尚书眉头拧成个活结了。

管事的心下一叹,世子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他作为管事的职责也尽到了,只能听叮咛办事了。

他一贯保持中立,眼下是被逼着战队了,仓促之间被逼着做今后几十年的决定,如何能不焦灼?

皇后那边见怪下来,好歹也能有个说辞。

两衙差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他们倒是能谅解容王世子,可这么大的事,他们拿不了主张啊。

“快扶本宫去皇上那儿!”

容王世子朝大门走去,容王府管事的都惊奇,“世子爷但是要出府?”

摆布刑部侍郎也是皱眉,“不吝捆上桎梏也要进宫,只怕真有急事。”

人是不会放行的,但态度能够好点,起码不让人感觉容王府罪非难逃,小鱼小虾都敢欺负到头上。

容王世子去而折返,有小丫环跑去禀告容王妃,容王妃晒笑一声,“他容王世子还真觉得本身的面子大些呢。”

并且这么做,也太有损容王世子的面子了,如果容王府能躲过这一劫,乃至将来能登上帝位……不得不防啊。

如果容王世子只是出来看看,或者让他们帮手传个话,那都好说,可容王府大门翻开口,容王世子一脚迈了出去,衙差神采一变,直接把容王世子的来路拦了。

不过王妃防备他们过河拆桥也该当,只是眼下连王府都出不去了,别的不说,饭菜的炊事都急转直下,她能不焦急吗?

刑部尚书态度好,容王世子目标达到,天然也好说话,“让尚书大报酬难了。”

刑部尚书连马都筹办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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