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互望一眼,站的更挺直了。
再说容王府,被人团团包抄后,无人登门,大门都闭严实了。
容王世子大步流星的走到衙门前,刑部尚书倒是恭谨的见礼,道,“世子爷要戴桎梏进宫,实在是难堪臣了,借臣几个胆量,也不敢对您上桎梏,您必然要进宫,臣只能陪您走一趟了。”
北越皇后脸一沉,“本宫不是给刑部下了号令,谁敢闯出容王府,格杀勿论吗?!”
真让容王世子戴桎梏进宫,那更是不成能。
管事的让小厮开门。
管事的有点难堪,开大门倒是轻易,可府外那么多人在呢,王妃已经来碰了两回壁了,就差没以死相逼了,衙差都不为所动,管事的不想容王世子丢这么面子。
小厮一脸焦灼和气愤,容王世子却嘴角微勾,看来刑部尚书是个聪明人,可堪大用。
并且这么做,也太有损容王世子的面子了,如果容王府能躲过这一劫,乃至将来能登上帝位……不得不防啊。
“容王世子请回吧,没有叮咛,我们不敢放你分开容王府一步,还请容王世子不要难堪我们,”衙差一脸为莫非。
管事的不解道,“世子爷这是?”
衙差忙道,“这事得问过刑部尚书的意义,容王世子且稍等,我去去就回。”
再说衙差仓促赶到刑部,把容王世子的话一字不落的禀告刑部尚书晓得,刑部尚书眉头拧成个活结了。
容王世子面色冷酷道,“我有十万孔殷的事需求进宫见皇上,我也不难堪你们,戴着桎梏进宫便是,如果如许还不放行,出了甚么事,由你们主子一力承担!”
两位侍郎都看着刑部尚书,这么大的事,还得尚书大人拿主张。
“可戴着桎梏进宫,没有这先例啊,”刑部右侍郎道。
刑部尚书连马都筹办好了。
说完,衙差快步下了台阶,仓促骑马分开。
摆布刑部侍郎也是皱眉,“不吝捆上桎梏也要进宫,只怕真有急事。”
北越皇后刚被宫女扶着回寝宫,刚坐下,一小公公跑出去道,“娘娘,容王世子进宫了!”
两衙差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他们倒是能谅解容王世子,可这么大的事,他们拿不了主张啊。
容王世子如何会进宫,卖力看着容王府的刑部尚书如何还一起了?
没敢担搁,刑部尚书仓促出了刑部衙门,赶到容王府。
刑部尚书交来回回,晕头转向,刑部右侍郎催道,“大人,您倒是拿个主张啊。”
小丫环被训的低了头,内心委曲,她这么说不也是为王妃和二少爷好吗?
他一贯保持中立,眼下是被逼着战队了,仓促之间被逼着做今后几十年的决定,如何能不焦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