赋闲最好,如许才便利把他骗出营外。

司命苦着脸说道:“奎木狼虽是擅自下界,可北海龙王那也不洁净,走了无数后门弄了很多手腕,把人正主都挤掉了,这才把儿子送来此处。这官司一打起来就是两败俱伤,谁都落不得好。那奎木狼也是个奸刁的,就是看破了这些,才敢如此肆意行事。”

待他伉俪两个走了,我这才去内殿换了平常的衣裳,坐在窗前悄悄核算接下来的行事。柳少君那边是希冀不上了,而织娘分量又不敷,看来,只要我出面去诱白珂出营了。另有那百大哥獾,还要提早安排好才行,决不能泄漏了风讯,叫那白珂有了防备。

柳少君抿了抿唇角,这才应道:“部属服从公主叮咛。”

“不焦急!”我忙拦下他,又道:“先缓一缓,明日再去也不迟。”

萧山看了看我,倒是说道:“臣还是跟在公主身边更加安妥一些。”

说完,便就叫织娘带他下去歇息。

柳少君不疑有他,扶着桌案站起家来,“部属这就去。”

“此事过分凶恶,臣既晓得了,不能不来。”萧山笑了笑,又道:“再说这獾是臣从山里捉来的,其脾气习性臣最是体味,有臣跟着也更稳妥些。”

司命那厮脚下踉跄了一下,又回过身来看我,用手指导了我半天,也没能说出甚么来,最后只连叹了三声,道:“罢了,罢了!”

他又跺顿脚,这才回身走了。

司命那厮噎了一噎,一口气憋在胸口,瞅着差点没仰倒畴昔。他又看我半晌,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,叹道:“我是真服了你,你就等着撞南墙吧,我再也不管你了!”

我听出几分端倪,不由嘲笑着问道:“不但是他们两个,真闹起来,星君你这里怕是也要吃些挂落吧?”

在他们这些神仙看来,天然是不划算的。可惜我现在不是甚么神仙,只是这宝象国的三公主,天然不能看着家国灭亡,亲人罹难,百姓刻苦。

萧山想了想,仍似有些不放心,又问我道:“如何诱那白珂出营,又如何将其灌醉,公主但是都有运营?”

织娘已是忍不住去掐他,恨恨道:“说话!公主问你呢!你若舍不得你的兄弟情分,趁早讲明白,就是没了你,我们也一样能杀那白珂!”

这厮是个话匣子,提及话来没完没了,他又往前凑了凑,低声道:“那一大师子可不是好惹的,惯会劈面一套背后一套。往远处说,晓得托塔天王李靖的小儿子吧?那哪吒就挨过他们坑,差点连小命都丢了。再往近处说,孙悟空还记得吧?当初他跟东海龙王做邻居,去东海寻兵器,那金箍棒明显是敖广送的,可转过身去,敖广这厮就把孙猴子告上了天庭,诬人家抢了他家镇海之宝!”

我便交代她道:“你先去营中,寻萧山问一问白珂近况,他们同在一军,许是晓得一些。我另派人去城外别院看那百大哥獾,待明日一早,少君再去公主府后,我们便脱手!”

“就在此处。”我答。

司命点头,“人家好好一个建国君主,眼瞅着就要被你折腾没了,怎肯罢休?”

他话说到此处,我也不好再赶他归去,只得客气道:“那就有劳萧将军了。”

这个柳少君,脚都伤成那样了,竟还这么勤奋,倒是可贵!

我本想着叫他出面诱白珂出营,可瞧他这般景象,只怕到时不但不能帮手,还要好事的,因而就只笑了笑,道:“此事心急不得,还需周到打算,细心安排。少君先把伤脚养好,然后去那义安公主府探一探海棠的环境,她这两日如此循分,倒叫我心生不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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