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福见他绕来绕去说不到点子上,咳嗽了一声说,“洛家想要的,是玉蓉散的配方,有了配方,府里的美人便不愁用度了。”
“有没有损过徐家医馆的财帛?”
物件清算划一,光亮如新,就连空中,也是一尘不染。床榻一侧,不远处有熏香的小铜炉,烟雾环绕,香风环抱,披发着阵阵令人沉醉其间的芳香。床榻上,是高高的软枕,另有素净的被褥,整齐洁净,清爽天然。
徐小小正对着铜镜,用牛角小木梳梳着如同瀑布普通的秀发,从铜镜里见到是萧林到了,“萧林,你坐吧!”
“没有。”
萧林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床榻上,赏识着美人婀娜靓丽的背影,“娘子,你还叫我萧林?”
徐小小回过身看着萧林,娇躯轻颤,低了目光说说,“萧林,我也不晓得,你突如其来的就到了徐家医馆,还当了我的夫君,既诙谐风趣,又能赢利,还能赛过不成一世的薛楚玉,脑筋里总有层出不穷的主张。我偶然半夜梦醒时想想,这统统真的像做梦一样。你一到象州就收回耀目光芒,之前十年如何会冷静不闻?我不知你是甚么人,靠近我有甚么诡计,我担忧,乃至有些惊骇。”
徐小小将库房门的钥匙给了萧林,沉吟着说,“你去放了她,嗯,再领些钱给她,算是赔偿她吧!”
告别了洛福,萧林回到徐家医馆,正在与徐寿聊着白日寿宴的盛况,却见到香竹前来传话,徐小小令他前去内室一聚。
本来马车里的还不是洛家家主洛成,而是一个管家,洛家的管家都这么气度,可见洛家的财产,莫说在柳州,就是在岭南道,恐也是数一数二。
萧林应酬了一会,与他对饮了几盏清酒,开门见山的说,“洛管家,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有事直说了吧!”
萧林笑了笑说,“小小,我来问你,我自到了徐家医馆,有没有欺负过你?”
刚到徐家医馆,便见到一辆豪华马车停在门口,马车前另有四个持刀保护看管,场面实在的不小。
洛福朗声说,“旬日以后,我再来拜访!”
马车的布帘上大大的写着一个‘洛’字,萧林和徐小小互望一眼,从对方眼神里能看出四个字,大鱼中计。
洛福微眯着眼,令保护送来了一盒玉蓉散,摆在案几正中,“这个玉蓉散,洛府的夫人、美人用了都赞不断口。”
徐小小听他的短期目标竟是这么件羞人的事儿,霞飞双颊,之前的惊惧已一扫而光,“萧林,我就知你此人不会循分,我悔怨当初就不该让你进徐家医馆,任你去自生自灭。”
萧林愣了愣,没想到这个洛管家辩才如此了得,洛家真是人才济济啊!
他句句不离洛家,萧林是悄悄嘲笑,与洛福一行人来到一个大食肆,洛成点了满满一桌酒菜,尽挑的最贵的菜式。
徐小小忙说,“萧林,谁要你冒死的?我父亲一时半会也回不来,大兄他又不成器,我一个女儿家既要诊病,又要看着医馆,你能不能替我分分忧,接办医馆的运营呢?”
萧林也不去逼她,男人追女人,寻求的过程也是一种莫大的享用,过程越艰巨,占有美人时,就越有成绩,要不,薛楚玉如何发疯似的非要逼迫徐小小屈就淫威之下?
萧林萧洒的起家说,“为了住进小小的内室,我萧林拼着性命也要灭了南越人和洛成!”
萧林凝睇着她双眸,缓缓的说,“小小你还担忧甚么呢?我萧林能够与小小说内心话,我短期的目标,就是真正做小小你的夫君,享用象州城男人梦寐以求的内室之乐,再不要做这个甚么被人轻视的上门半子;中期的目标,就是助薛刺史安定南越之乱,稳定岭南道的局势,令那些流民能安返故里,灭了柳州洛家这类蚕食民脂民膏的毒瘤,趁便再捞捞钱;至于耐久目标嘛!太远了,临时还没想到,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