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谓‘得圣女者得天下’不过是四大长老漫衍出去的流言。圣女的权力早就被四大师族崩溃,圣女只是一个傀儡,得圣女底子得不到甚么天下。只不过,他们是想让天下人争抢你,让你受尽欺侮、屈辱而死。很可惜,阴错阳差你竟然替嫁成了太子妃,获得南荣烈的钟爱,又受到处遭到墨尘烟的庇护,让四大长老频频不能动手。如果不是他们两个,你早就成为傀儡,为四大长老所用。”

我的目光在吕良恒与袁乐瑶脸上梭巡很久,袁乐瑶冷冷的看我了一眼:“你不晓得吗?你十岁那年在大漠失落了三天三夜,四大长老把你带走,就是为了今后让你继位。你娘逃掉了,就让她的女儿来了偿!你爹娘当初为甚么讳莫如深不让任何提起你走失的事,因为你爹晓得他犯的错,他的女儿要拿命来抵。”

“是不是很好笑?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!”我流着泪问身边人,冯昌文安抚我道,“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。不成全信!”

“这是两码事,不能混为一谈!袁乐瑶,你不要执迷不悟!我们蛮夷族历经灭族惨案,幸运保存薪火传承,此次复仇又会支出不小的代价,如果完整夷平三皇族,三国动乱,生灵涂炭不说,我们蛮夷族可否在动乱中保存下来也是未知之数。”

人真的可觉得了仇恨把人道扭曲到如此丑恶的境地?我是不是差点也变成她如许的人?我爹爹是灭蛮夷的将军,蛮夷人莫非不恨我吗?他们必然恨我入骨。我是不是他们布下的“父债子偿”的棋子?

我第一次感觉大漠的夜风这么寒凉,吹得人的骨头都是冰的。

“我们不想再让族人前仆后继的死去了,给我们蛮夷族留一些种子吧。”吕良恒显得有些怠倦:“我们要的只是让祸首祸首伏法!再后动员暗中的权势,搀扶明君上位,缔结条约,而后举族归隐山林。”

他们孰是孰非,我已分不清楚,本相常常最让人齿寒。本来这统统的统统,背后竟藏着这么多肮脏不堪的诡计算计。

“哈哈哈!”袁乐瑶指着吕良恒,癫狂的大笑起来:“你们这些满口仁义,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!懦夫啊!身上流淌着先人的血脉,却背祖忘宗!说甚么百姓无辜,说甚么不想生灵涂炭,却健忘了当年是如何对圣女离颜动手的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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