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愈发感觉，这幕后的主使者，不是四公主容紫怡。
说到这儿，容浅稍作停顿，望着跟前瑟瑟颤栗的少女，“说吧，谁让你来的。”
他不感觉容紫怡会这么无聊。
“本来，本王也不想如此残暴，可谁让你毁了本王给王妃做的菜，本王可贵下厨一回，还让你给拆台，你感觉本王对你的惩罚还算峻厉么？”容浅轻描淡写地开口，“不管是暗害本王还是王妃，都是极刑，不过想来你也不是主谋，倒还能留你一条活路，挖你一只眼睛算是略施惩戒，至于另一只留不留，还得看你的答复能不能让本王对劲。”
秀珠泣声道：“殿下，这……奴婢不……不敢……”
“是……四公主殿下。”秀珠颤着声道。
她明显已经说了情愿招认，齐王却还是挖了她的眼睛，此等做法何其无情残暴。
掐着脖颈的力道刹时消逝，但是右眼处倒是传来难以言喻的疼痛，秀珠疼得几近昏死畴昔。只感觉面前恍惚一片，她颤抖动手，捂住右眼处，却发明眼眶子里头已经少了甚么东西。
凄厉的女音，响彻厨房门口。
害得女子不能生养这类事……是后宫妇人们的手腕，几近是情敌之间才会利用的招数。
“本来是这么回事。”容浅说的平平，眸中却掠过一丝狠戾，“持续说，你刚才下的，是甚么药？”
他的这四姐，本来就是个气度局促之人。
“奴婢……去就是了。”秀珠咬了咬唇，硬着头皮咽下，起了身以后，问出了脑海中的迷惑，“殿下，奴婢那么谨慎翼翼，却还是被你抓了个正着……你既然早已发明了奴婢，为何还要让奴婢将药下在粥里？普通环境下，您不是应当在奴婢脱手的时候，就禁止么……”
“是……”秀珠哑着声，将事情的颠末一五一十地叙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