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听风天然也要守岁,不但她本身守岁,还要拉着西门吹雪和这几天就留在万梅山庄的陆小凤一起,至于檀书……这个但是祖宗,它困了要睡觉,谁吵它咬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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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陆小凤的模样,玉听风忍不住笑起来,一边给他递了块毛巾,一边软绵绵地怒斥檀书:“在水里的时候不要胡乱甩尾巴啦!”然后才对陆小凤道:“这是胖胖,名字叫做檀书。”

玉听风是个很勤奋的女人。

这屠苏酒的底料是西门吹雪自酿的梅花酿,固然染了药味,陆小凤仍感觉很好喝,忍不住就多喝了几杯,然后就见坐在劈面的玉听风喝着屠苏酒,眼神俄然变得迷离起来,最后缓缓地趴在了桌子上,手里的酒杯一松,垂直落下。

但是西门吹雪并不想理睬他,长腿一迈,直接走向不远处的另一座小院。

比如说大打扫的时候别的下人还在搬着梯子去够房梁门楣,她一个大轻功就上去了,乃至比梯子爬的还要高,这让万梅山庄打扫的比往长年还要洁净。

这时管家带人端来了水饺和屠苏酒。

檀书在内里玩够了跑出去,正都雅到一个玉听风在组装一个木架子。它一眼就认出这是本身的玩具,立即跑到玉听风腿边,蹭着她的小腿,“吱吱”叫着撒娇。

“女人住在这里,就莫要客气。”管家笑眯眯地说着,又指了指跟在他前面的一个婢女,道:“这个叫小四,我便留在女人院子里做做扫洒的活计,如有甚么事不晓得,也能够找她。”

陆小凤反应有些痴钝地看了眼西门吹雪,又看看玉听风,眨眨眼――这是醉了还是困了?

西门吹雪话少,就算闲坐一旁也未曾暴露半分困意,玉听风到底年纪小,有些撑不住,便拉着陆小凤给她讲现在的江湖事。

“好,等过了年,我便去江南给花公子看眼睛。”

玉听风刚要再道声谢,却又止住了,笑着点头:“好。”

固然万梅山庄就连柴房都打扫得干清干净,但这世上没谁情愿放着和缓的房间不睡跑去睡柴房,以是陆小凤还想再争夺一下让西门吹雪窜改这个主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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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风一吹,檀书就醒了,睁着眼睛迷瞪了一会儿,很快就复苏过来,晃着尾巴东张西望,然后它俄然一甩尾巴,自玉听风手上借力一跃,蹭蹭几下便爬上了不远处的梅花树上,最后站在树颠上欢畅地冲玉听风叫喊了两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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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是直接跳到了玉听风的院子,刚落下来就被胖松鼠甩了一脸沐浴水。

困意加醉意,陆小凤还是有些懵懵的,就如许惊诧地目送西门吹雪分开。

陆小凤见多识广,本身也经历过很多成心机的事情,讲起来确切兴趣横生,听着这些故事,玉听风总算勉强撑过了子时。

陆小凤立即不幸兮兮地看向玉听风,但愿小女人帮他讨情。

刚问完,檀书也不知成心偶然地又重重地一甩尾巴,此次是直接甩了一身。

她和西门吹雪回到万梅山庄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三了。遵循北方过年的风俗,腊月二十四除尘,二十五磨豆腐,二十六杀年猪,二十七赶年集,二十八把面发,二十九蒸馒头,大年三十贴门联。

然后就被笑眯眯的管家塞了一口糖:“明天小年,这是庄里刚做的胶牙饧,一大半供奉给了灶神爷,这剩下的一小半,就给我们的小神医。”

眼看檀书又要甩尾巴,玉听风赶紧一把抓住了:“哎呀胖胖~”

擦拭的行动顿了顿,玉听风不由垂下眼睛,就连唇边的笑意都减弱了几分,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
正在这个时候,俄然有人敲了拍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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