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七十七章 心动不已[第2页/共4页]

余舒在他的坦白声里,一双杏眼变得软和,临时改了主张,推拒的手抬到一半,轻掠过他肩头,绕到了肩后,渐渐勾住他脖子,十指交缠,鼻尖蹭到他饱满的额头,嗅到了男人独占的温沉气味,心湖里就仿佛投进了一块发亮的石头,荡起一波*波纹,眼看着它一点点沉下去。

傍晚,薛睿在余舒的劝说之下,总算是临时放下了手头未完的公事,陪她回了一趟忘机楼。

“你要与我赌骰子喝酒?”薛睿半含着笑意,戏谑她:“依你的手气,只怕这一壶酒还不敷你一小我喝的。”

“嗯...”

薛睿虽不知她俄然乐个甚么,却爱听她笑声,拨弄她肩上散落的发丝,调剂了呼吸,待她笑够了,才出声问道:“还要持续玩儿吗?”

自从余舒在露台一角安插了风水池,这天井道上的氛围到了夜间愈发地清爽风凉,点明两盏碧纱罩烛,就在围栏一旁摆着短榻方几。

半晌后,余舒抿住了嘴唇,不准它咧开,肩膀颤栗,眼里却众多了笑意,到底忍不住,轻捶了他的胸口,趴在他肩上,吃吃嬉笑起来。

好烂的手气。

薛睿却点头:“就这些了。”

“唔”薛睿游移地抚过下巴,如有所思地看着她“只是问话,如许还是单调,不如我们再加一样骰令,如何?”

昏黄纱灯下,他一双桃huā眼亮的勾人,左手顺着她肩膀滑下,隔着薄薄的衣料,轻揉着她柔韧的背脊,一寸寸下移,不知不觉,竟蹭到她腰下,罩住她一片弹软的臀股,心神摇摆,忍不住用力揉了一把。

“可贵你轻闲一晚,我就不家去了,我们到楼上风凉风凉,说说话儿吧。”

看他行动,听他无礼要求,余舒神采一僵,方才对他那点儿心疼刹时丢到南疆去了。

被他说破心机,余舒倒是心中一甜,越看他越喜好,便端住他俊脸,低头亲了个响儿。

余舒愣住,目睹他话音落下举杯仰尽,脑中遐想,闪现出一幅画卷――小小的男孩儿丧了父亲,被峻厉的祖父带在身边,为见母亲一面,从早到晚听话地背书默字,一日复一日,那勤奋读书的身影垂垂拉长,同面前这和顺俊朗的青年堆叠。

残局倒霉,薛睿无法道:“你问。”

所谓“骰令”是酒菜上最简朴的玩儿法,便是输的人要乖乖听赢的人叮咛,让做甚么,就做甚么。

这天热,两小我傍晚洗过澡,都换上了轻简的衣裳,一层轻罗一层纱,薄弱的料子,搁不住她磨蹭两下,就能触觉到他衣下大腿肌肤的紧实与温热。

饭后乘凉,余舒发起到楼上天井小酌,正合薛睿情意。

这一下可要命,薛睿腰间窜过一阵酥麻,呼吸沉下,夹紧了两腿,免得吓到她,一面又舍不得放开,更加搂紧了一些,硬邦邦的胸膛贴住了她胸前绵软,缓缓厮磨,当中妙处,不成言喻。

“客人喝酒时候玩儿的,我让贵七找了一副新的。”实在这骰子是她前阵子串好了水晶珠子后心血来潮,弄了几个试运气的。

她这番大胆做派,就连薛睿都扛不住,耳背发热,拉着她的手站起来,送她回房睡觉,却知这一夜,他本身怕是要难过了。

天晓得,他废了好大耐力,才按捺住没有在发觉到她悄悄落在他身上的视野后,在那种场合中,骄易了她。

薛睿顿时有了兴趣,手指拨动着那几粒方骰“意义是说我若比你的点数大,问你甚么你便要诚恳答我甚么?”

接着就见她左手一翻,从袖口摸出三枚六个点的酒骰子,丢进一只白碟子中,收回“嗬啷啷”一串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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