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七十七章 心动不已[第1页/共4页]

余舒拿起那一壶醴泉,往案几中间重重一搁,豪气道:“谁狡赖谁就把这一壶酒都干了!”

接着就见她左手一翻,从袖口摸出三枚六个点的酒骰子,丢进一只白碟子中,收回“嗬啷啷”一串响。

薛睿面露讶色。

最大不过十八点,头一回就让他丢了个十四,余舒不得不承认薛睿运气很好,不过――

“大哥,我...”

饶是余舒常日脸皮厚,于情爱上却没多少经历,被他句句露骨情话说得耳朵烧红,但是固然羞臊,她还是轻哼一声,一手探向他滚烫左胸,公然发明他怦怦心跳,如雷如鼓。

两人熬了一个下午,身上汗的不可,各自回房去洗温汤,换上一身清爽,半干着头发坐在一张桌上吃了晚餐,胃口竟比前几日都好。

“呵呵,你做甚么哭丧着脸,是你要问的,我实话实说不好么,早晓得就该扯谎话哄哄你”薛睿看出她不安闲,便用心逗她。

“你...你这丫头。”薛睿哭笑不得,内心却因为她第一次主动问起他的事而有些欢畅,好不轻易比及她开了窍,他那里会忏悔,因而就一边眯着眼睛回想,一边慢悠悠奉告她:“我记事起,就在祖父膝下受教养,四岁时发蒙识字,六岁入家学,八岁时通六经大义,九岁时拜了先帝太子少傅王崇安为师,十二岁能做文章,十四岁头年科试。”

薛睿却点头:“就这些了。”

“哈”薛睿轻笑一声,伸长手,也是一撒。

她这番大胆做派,就连薛睿都扛不住,耳背发热,拉着她的手站起来,送她回房睡觉,却知这一夜,他本身怕是要难过了。

“如何,你怯了?”薛睿轻笑,一根手指将那白碟子推了归去,摆了然她不承诺,他就不玩了。

“唔”薛睿游移地抚过下巴,如有所思地看着她“只是问话,如许还是单调,不如我们再加一样骰令,如何?”

若不咀嚼,他安知这口伶牙俐齿,会是这般甜美适口。

薛睿顿时有了兴趣,手指拨动着那几粒方骰“意义是说我若比你的点数大,问你甚么你便要诚恳答我甚么?”

“骰令?”余舒倒是不陌生这个,记得忘机楼开张那一日,与薛睿熟悉那一伙王公贵女来恭维子,玩的就是这个,她还是以惹上了阿谁娇纵的息雯郡主。

余舒摇摇手指,将那盛骰子的白碟沿着桌面渐渐推到他面前“酒是扫兴,我们不赌酒,赌别的――掷大小,看点数,输者不必罚酒,就换一句实话如何?”

“十点,此次是我大”他手指在平整的酒案上轻叩了两下,目光览过她余韵未褪的脸庞,幽深了几分,俄然侧身,抚平了衣衫,一只手垫着脑侧,一只手拍拍膝盖――

“嗬啷啷――”

好烂的手气。

这一下可要命,薛睿腰间窜过一阵酥麻,呼吸沉下,夹紧了两腿,免得吓到她,一面又舍不得放开,更加搂紧了一些,硬邦邦的胸膛贴住了她胸前绵软,缓缓厮磨,当中妙处,不成言喻。

愣了愣,她不由自主将手贴到本身胸口――

这游戏极好,就是有些磨人。

这个男人,爱好她,虽不知缘来为何,倒是再至心不过。

“可贵你轻闲一晚,我就不家去了,我们到楼上风凉风凉,说说话儿吧。”

这算甚么?余舒气结,她要听的是他生长的经历,可不是他如何枯读书的,因而不满道:“你对付我,莫非你儿时都只是读书做学问吗,另有你爹你母亲呢?”

她但是留了一手的。

“哪儿来的骰子?”薛睿问。

银颈锡壶里盛的是醴泉酒,绣盘上拼着三色的苏荷吹叶卷,余舒和薛睿面劈面坐着,能够赏风弄月,更有檀炉送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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