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就随孩子们欢畅吧,说不定跟着赵含章,反而活得比较长呢?
赵含章点了点头,表示对劲,看了一圈后道:“让他们的队主和什长来见我。”
李肇也看了他爹一眼,他没想到他爹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识时务。
一旁的魏右道:“汉国事陛下所建,陛下是匈奴,天然以匈奴为尊,比如晋国,它是汉人所创,便以汉报酬尊,这不都是普通的吗?”
青年抬起微白的脸道:“杀过!他们杀出去时,我杀过!”
赵含章先问了五人的名字和民族,得知五人不是羯胡就是鲜卑,竟然一个匈奴人也没有,不由问道:“你们军中匈奴人有多少?”
都是乱军,留下的队主和什长没几个,但也充足赵含章问话了。
营地才经历一场战事,到处是尸身和血,另有被火烧过的帐篷,能保存的无缺帐篷没多少。
李厚神采更加惨白,忙道:“可管城被匈奴人包抄,内里的北宫将军虽短长,却兵少粮缺,只怕守不了多久。”
李厚拉着中年人和青年的手道:“现在我身边靠近之人只剩下我这侄子和侄孙了,还请表妹顾恤,给他们一条活路。”
一人则叫道:“姑祖父。”
李厚惊奇,然后眼睛大亮,“是不是雄师要来了?”
赵含章道:“论勇猛,羯胡和鲜卑都不下于匈奴,何来尊卑之分呢?”
赵含章也没回绝,接了他们的参拜后道:“好叫表哥晓得,我们现在还在兵戈,并不能当即返回西平,以是我只能把你们送进管城。”
赵含章看了俩人一眼,问李厚,“那这内里的人都是……”
赵含章道:“这要看北宫将军的挑选。”
“回郡守,小子李肇。”
被俘虏的胡兵很多,一千两百人。
赵含章看了青年一眼,问道: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
赵含章就和他们先容,“这是傅庭涵,我的智囊,也是我的未婚夫婿。”
李厚神采板滞起来,浑身透着一股暮气和悲戚,他的儿孙都死了,谁能想到,他年纪最大,最是无用,反而活到了最后呢?
见他看过来,赵含章便冲他暴露笑容,将人用力扶起来,“表哥,营中还乱得很,您担惊受怕这几日,还是先歇息吧,我让人带你们去帐篷中歇息,明日天亮再叙话。”
“未几,约莫只要百多人,”一个叫程达的羯胡道:“我们的将军倒是匈奴人,只是他不受重用,以是招的都是羯胡和鲜卑。”
“未几,并且我们派了人守着西路,惶恐之下他们全都朝东跑了,临时到不了西面。”
李涞道:“不知北宫将军可会分开?”
赵含章蹙眉,“不是匈奴人,那是?”
一共就五小我,两个队主,三个什长,其他的都是浅显兵士,当然,也一定,说不定另有人躲在人群里假装是浅显兵士,
李厚和李涞都没有表示反对。
“跑出去的多吗?”
程达闻言昂首看了赵含章一眼,复低下头去道:“但在汉国,羯胡和鲜卑的职位就是在匈奴之下的,连汉人都比不上。”
赵含章道:“我们此次来就是援助北宫将军的。”
赵含章没有否定,只是道:“我们只攻不守。”
管城如果破城,城中的百姓不还是一样的了局吗?
李涞和李肇:……
李厚忙让李涞去把族人们都交上来拜见赵含章。
李涞垂眸思虑半晌,昂首道:“我们情愿进管城。”
李厚:……
不过赵含章也不是很在乎就是了,归正主将已经被他一枪戳死了,他们现在民气涣散,躲在人群里也没多大用处。
傅庭涵对这两个称呼全权接管,和赵含章道:“我们的伤亡盘点出来了,俘虏的人数也盘点出来了,他们多数不是匈奴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