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肇也看了他爹一眼,他没想到他爹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识时务。

不过赵含章也不是很在乎就是了,归正主将已经被他一枪戳死了,他们现在民气涣散,躲在人群里也没多大用处。

一人则叫道:“姑祖父。”

一旁的中年人和青年也纷繁落泪。

青年抬起微白的脸道:“杀过!他们杀出去时,我杀过!”

以是就随孩子们欢畅吧,说不定跟着赵含章,反而活得比较长呢?

赵含章点了点头,表示对劲,看了一圈后道:“让他们的队主和什长来见我。”

赵含章看了俩人一眼,问李厚,“那这内里的人都是……”

管城如果破城,城中的百姓不还是一样的了局吗?

李厚:……

赵含章道:“我们此次来就是援助北宫将军的。”

赵含章就和他们先容,“这是傅庭涵,我的智囊,也是我的未婚夫婿。”

李厚神采板滞起来,浑身透着一股暮气和悲戚,他的儿孙都死了,谁能想到,他年纪最大,最是无用,反而活到了最后呢?

李厚忙让李涞去把族人们都交上来拜见赵含章。

赵含章问完李肇话,一转头见李厚神采不太对,便感喟一声,微微用力抓住他的手腕,直接将他握到手痛回神。

李涞和李肇:……

李厚点头,被扶到比来的一个帐篷里住下。

傅庭涵刚才盘点伤亡去了,这回儿才找过来,见赵含章身边跟着两个陌生的男人,不由多看了他们一眼。

赵含章微讶,和李涞李肇点了点头,让他们下去歇息后便回身和傅庭涵去措置这些匈奴。

赵含章也没回绝,接了他们的参拜后道:“好叫表哥晓得,我们现在还在兵戈,并不能当即返回西平,以是我只能把你们送进管城。”

李厚神采更加惨白,忙道:“可管城被匈奴人包抄,内里的北宫将军虽短长,却兵少粮缺,只怕守不了多久。”

这世道,谁晓得是留在管城里死得比较早,还是跟着赵含章上疆场死得比较快呢?

赵含章道:“这要看北宫将军的挑选。”

赵含章赞道:“好名字,志向也很好,只是你会技艺吗?杀过人吗?”

傅庭涵看着和赵铭差未几年纪的李涞,再看一眼比他们还略大几岁的李肇,沉默了一下后点头,打号召道:“侄子好,侄孙好。”

一旁的魏右道:“汉国事陛下所建,陛下是匈奴,天然以匈奴为尊,比如晋国,它是汉人所创,便以汉报酬尊,这不都是普通的吗?”

营地才经历一场战事,到处是尸身和血,另有被火烧过的帐篷,能保存的无缺帐篷没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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