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雄问:“进山的线路还记得吗?”两名村民都摇了点头,说那天进山找牛并没他俩,但领我们又找到别的的村民,此人当时去过。

吴阿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我又从皮包里取出一千块钱放到他面前。吴阿满看了看匕首,又看看钱,渐渐伸手摸了摸:“这、这才多少――”他还没说完,高雄闪电般地拔起匕首,用力插向吴阿满的手背,他吓得大呼起来,但那匕首只钉在他两根手指之间。吴阿满惊魂不决,说:“你们、你们敢威胁,我要去乡里派出所找――”高雄右手又拔起匕首,左手按住吴阿满的手腕,匕首夺夺夺几下,全都精确地钉在他五指之间。

“你是说山里那两间茅舍?我看到过的!”这村民看着那两名村民手中的本国烟,高雄又递上一盒。他这才持续说,“从这里往左走,由水田东侧绕畴昔进山,走十几里就有条河,过河后还要穿过树林,然后朝西面走五六里路,大抵就是阿谁处所。”颠末几天的折腾,我的腿已经很疼,就问要不要登山甚么的。

吴阿满摇了点头:“他连名字也没说,但他来村庄的时候,有村民也看到了。过后对我说仿佛之前在XX村见过他,是个巫医,神通很强的。”他又细心描述了那名巫医的长相,我一一记下。高雄说:“这就对了嘛,钱你收起来吧,只要你别骗我们,我们也不会难为你,这件事今后你也不消跟人提起。”吴阿满连连点头。

村民摸了摸茅舍后院的锅灶,说:“你们过来摸摸!”高雄和阿赞布丹都畴昔摸,本来这口锅还是温的,灶膛里另有烧剩下的柴灰,也带不足温。

村民笑着答复:“牛不会登山,它迷路的处所也没有山。”我这才松了口气。筹议后高雄给他两百块钱,让他带着进山当领导。当晚就在他家里的配房和柴房拼集一晚,次日司机留守,我们四人解缆进山。为以防万一,高雄让村民带上些防身东西,他就拿了两把砍柴刀和一柄草叉,我就拿着草叉,感觉本身如何都像个新手猎户。

“我如果钉的不准,你猜会如何样?”高雄笑着说。吴阿满浑身颤栗,腿也在颤抖着,我乃至担忧他会尿出来。高雄暴露这么一手以后,我俩连劝带恐吓,最后吴阿满终究说了。他也是受人之托,一个住在外村寨的苗人找到他,给了他七千块钱,让他找龙宋林的前姐夫办这件事,并说了详细地点,和那巫医的边幅特性。我心想,这家伙不成能一分钱好处费也充公,但这并不首要,首要的是取出我们要的谍报。

“啥、啥谶书?”吴阿满脸上顿时变了色,放下筷子就想往包间门口溜。我实在也很不测,原觉得高雄还是筹算用降头水来对于这家伙,却没想到直接说了。他早有筹办,一把将吴阿满按在桌上,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必定是跑不掉的,明天必须说出来,是谁教唆的你,如果说了就有钱拿,如果不说,那就得吃点苦头。说完高雄取出匕首,夺地插在桌面。

长话短说,进山后七拐八拐还真找到那座茅舍,但内里空无一人,只要种难闻的药味。我问:“前次你们找牛的时候也没人,是不是早就空了?”

我又派出六百块钱,给了三户村民,高雄说:“帮助孩子上学的名额已经满了,现在要找好赌戒不掉的那种。你们去帮我找找,要最好赌的阿谁,先从他开刀。”大师都说那就是吴阿满了,又问我们如何帮他戒赌,是不是也要给钱。

聊了半天后,我们提出请吴阿满去乡里的饭店好好吃一顿。因为有很多村民都在门口七嘴八舌地说我们真是扶贫的,真给钱,这个吴阿满也没多想,就上面包车跟我们出村,来到乡里。找了我们以为最好的饭店,让司机在内里等着,我们找了个粗陋的包间请吴阿满用饭,等吃到差未几时,高雄直截了当,说我们就是龙宋林的朋友,专门来找谶书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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