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许,过了半个月牛风也没来,只给我发太短信:“比来写了两首新歌,反应不错,现在要多赶一个场子,支出每晚多四百,还他妈不敷抽烟的。”看到前半段我挺欢畅,再看最后那句,我又泄气了,心想你们这四人抽甚么烟这么贵,每天四百块钱还不敷?就算二十元每包的烟,算是不错了吧,你们一天能抽两条?

下午四点,我有些昏昏欲睡,俄然听到罗丽大声道:“快来看,此人如何这么像牛风呢?”我一下就醒了,问甚么意义。罗丽指着柜台里台式机的屏幕,说网易里有条消息,让我过来看。我赶紧走出来,起首就看到屏幕上有张照片,是某酒吧的现场图,氛围仿佛挺热烈,看不出哪家酒吧,因为在我看来,很多酒吧都没甚么辨别。但站在舞台上的乐队却很眼熟,极像牛风他们。

我说:“你放心,邪牌阴物必定不会给你看就是。”

我笑着说:“放在之前行,现在有这个佛牌店,总担忧哪天有客户俄然冲出去找费事。”高雄说,担忧也没有效,阿谁冯总为甚么开佛牌店而不是扑克牌店,还不是看中佛牌有钱赚、利润大。等今后买卖渐多,着名度进步,多接驱邪和解降的买卖,那才是一本万利,冒风险是必须的。

我对每名进店的主顾都会扣问他们是从何路子得知,然后在本子上做记录。十来天以后做统计,发明根基都是通过名片。看来,我那阵子狂派名片还是有结果的,只是不明白为甚么过了一个月才见效。

这天在店里无事,我按例坐在歇息区用电脑猖獗发告白贴。连发了半个多小时,站起来喝口水,罗丽问我:“你说,我们要不要找个停业员,专门帮我们跑佛牌的相干停业?”我发笑,说佛牌停业如何跑,莫非你还能像倾销保险和烟嘴似的,挨家挨户拍门,问人家要不要泰国佛牌?

第二天,我给牛风发短信,问他供奉品的事。牛风下午才答复:“早买完了。”

很多时候,我都想给牛风发短信,问他的近况如何样,但又忍住了。中午高雄可贵地给我打电话,奉告我他要去泰东北部找一名很驰名的龙婆徒弟请牌,到时候会把图片和代价发我,建议我用现金备两块货,很抢手的。我说没题目,会给冯总打电话汇报此事,趁便说了担忧牛风的事。

罗丽笑着说:“这简朴啊,哪天让他来店里坐坐,拿几张名片走,你趁便再给他讲讲佛牌知识,免得他啥也不懂。”

店里的主顾倒是增加很多,并且破天荒地开了张,卖掉两条正牌。我和罗丽都很欢畅,固然对浅显店铺来讲,开张好几十天赋在店面有发卖额,这店根基就得考虑关门,但对佛牌店来讲这算普通,毕竟北京不是香港和台湾,晓得泰国佛牌的人还未几。并且,我们也没筹算光靠吸带路人来赢利。

“真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牌商,今后不要跟别人说熟谙我!”高雄又开端训我,“就不能让本身睡个好觉?”

看着牛风乘出租车垂垂远去,我内心七上八下,总感觉这桩买卖做得不好。罗丽从寝室里出来,我说他已经走了,罗丽长叹口气:“总算走了,钱也交了佛牌也收了,今后最好永久别再来。”我笑着说我也这么但愿。罗丽问我,卖给牛风的是块甚么佛牌,我说了那块宾灵的信息,把她吓得脸发白,我忘了罗丽怯懦的事,赶紧说没事,在泰国宾灵牌有的是,中国也有很多人都戴。你看牛风,一个北京玩摇滚的,不也敢出钱请走吗?

“我有个表弟叫马壮,在北京一家保险公司当停业员,”罗丽说,“干了有两年多吧,总跟我说保险业不好干,就想转行,但又不晓得干甚么好。他就是嘴皮子短长,死人都能说活,我就想让他尝尝。归正开端也不给他底薪,看行不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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