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个表弟叫马壮,在北京一家保险公司当停业员,”罗丽说,“干了有两年多吧,总跟我说保险业不好干,就想转行,但又不晓得干甚么好。他就是嘴皮子短长,死人都能说活,我就想让他尝尝。归正开端也不给他底薪,看行不可。”

看着牛风乘出租车垂垂远去,我内心七上八下,总感觉这桩买卖做得不好。罗丽从寝室里出来,我说他已经走了,罗丽长叹口气:“总算走了,钱也交了佛牌也收了,今后最好永久别再来。”我笑着说我也这么但愿。罗丽问我,卖给牛风的是块甚么佛牌,我说了那块宾灵的信息,把她吓得脸发白,我忘了罗丽怯懦的事,赶紧说没事,在泰国宾灵牌有的是,中国也有很多人都戴。你看牛风,一个北京玩摇滚的,不也敢出钱请走吗?

就如许,过了半个月牛风也没来,只给我发太短信:“比来写了两首新歌,反应不错,现在要多赶一个场子,支出每晚多四百,还他妈不敷抽烟的。”看到前半段我挺欢畅,再看最后那句,我又泄气了,心想你们这四人抽甚么烟这么贵,每天四百块钱还不敷?就算二十元每包的烟,算是不错了吧,你们一天能抽两条?

第二天,我给牛风发短信,问他供奉品的事。牛风下午才答复:“早买完了。”

我说:“这不是坑你表弟吗?给佛牌店跑停业,还没底薪,估计他头三个月都得靠乞讨才气吃上口热饭。不太好吧?”罗丽说没事,先跟他说说,如果他特别乐意呢,我们必定不勉强。我感觉不太好,就没同意,说把这事前放放,我俩毕竟是为冯总事情的,我固然算是技术入股,但也按月领钱,这刚开业不到两个月,效益也平平,再建议冯总招新人,并且还是我们的亲戚,恐怕让人家多心,罗丽一听也有事理,只好作罢。但我说能够把我的名片给他几张,让他有空先熟谙熟谙,抽暇帮着兼职联络停业,归正先容成了都有提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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