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柜台里找了找,我拿出一条龙婆本的九层崇迪,店里标价三千五,对马壮说这个就行,但你不能明天拿走,不然你姐必定起狐疑,明后天我出门的时候带出去,就说给客户看。马壮连连点头,又坐了几分钟才分开佛牌店。

我父母这才明白,老爸说你看,还是人家南边人低调。“可不,这就是南边人跟北方人的不同,”姐夫说,“南边人是赢利了也要说不赢利,而我们是没赢利也得说赢利了。”我们都笑起来。

“就算再请一条,也没甚么窜改,”我答复道,“佛牌不是全能的,没法窜改的事有很多,像传销这类东西,谁也窜改不了,总不能让你大姑从搞传销中赚到大钱吧,那天下岂稳定套了。”

早晨我把黄诚信安排到家四周的一家连锁旅店,筹办这两天带他去逛逛沈阳的景点,比如沈阳故宫和大帅府。这天,我正跟黄诚信在大青楼面前拍照,接到马壮给我发短信,说他大姑不太对劲,感觉戴上这条泰国佛牌以后并没有转运,前几天另有个项目黄了,老板不晓得跑到那里,她投的钱都没追返来。我答复:“之前我就说过,想让佛牌给本身转运,在传销上赚到钱,那底子不成能。搞传销除了构造者能得利以外,别人只要被骗的份。”

父母听不懂,我给翻译说是“就快吃不上饭”了。父母很不测,体贴肠问那如何办,要不就换个行业做做。我边啃鸡爪边奉告他们,千万别操这份心,人家黄老板只是风俗谦善,他在曼谷有花圃别墅,开着奔驰汽车,如果他都吃不上饭,只要两种能够,一是全地球的人都没饭吃,二是他想练辟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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