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较着不是端庄的甚么自我先容,主如果为了向我传达两个信息:一是他对老婆特别好,二是贰心黑手狠。我大要还得强装平静,实在已经吓得腿发软。但大要还不能认怂,这是没有效的,跟高雄混了三年,别的没学到精华,这一点我还是深有机遇,就是到甚么时候都不能慌,用东北话叫“不能塌架”。因而我说:“柳姐夫看来是个重交谊的人,您有甚么就直说吧,只要我能帮上忙的。”

中年男人点点头:“嗯,跟我们东北的出马仙也一样,东南亚叫监禁,我们这边叫请或者拘,对仙家就是请,对小鬼就是拘了。仙家上身帮人查事,也算修炼。”听他这么说,仿佛也是这方面的里手,或许就是柳姐的弟子。

柳姐夫嘿嘿笑:“这小子真他妈没用,太沉不住气,跟你田老板就没法比。”看来我的猜想是真的,也不再坦白,把胡姐找我落降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。柳姐夫边听边点头,最后拍拍我的肩膀,说田老弟做事还算有底线,没给我老婆落死降,不然就惨了。我不晓得他说的惨了,是指他老婆惨了,还是我惨了。就说当然不能,落死降就是杀人罪。

“就晓得是他给你们透的风!”我笑着说道,柳姐夫问甚么意义。

柳姐夫说:“我们都是聪明人,你应当晓得我为甚么问,之前的事我就不提了,毕竟我老婆没甚么大事。但毕竟事是你搞出来的,就得卖力到底。不过你别担忧,让你卖力的体例不是告密你,而是帮我干。我此人别的长处没有,就是护老婆。谁如勇敢打她的主张,我非捶死他不成!现在我要你把泰国的法师再请来沈阳,给老胡也落个降头,我要把她弄死,用最快最埋没的体例。代价方面就按你平时的价码,我也不会让你赔钱,但不能搞得太较着,别让人看出是被搞死的。”

“而降头是操纵某些质料,以特别的经咒达到让某小我抱病或者发疯的目标。”我持续解释。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