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晓得是个没用的废料。”宁通咬咬牙,怒道:“定国公府凭甚么要将人带走……他们置我宁家颜面于何地!徐氏,死也是我宁家的鬼!”
定国公世子用力一推,直将人甩得撞到了屏风之上。
“徐氏生了?”宁通嘲笑道:“公然生了个扫把星出来!”
“将人全都带归去!别的,当即前去宁府将此事禀告大人!”
两名官差快步走了出去。
徐永宁浑身肝火,仿佛是拿出了以往在小时雍坊里打天下的气势来。
“是,四奶奶给府里添了位小女人……”仆人已是大气不敢喘。
“马车内有三名女子!”
“老爷,不好了……”
隐在暗处其他四名保护当即现身,飞身上前,朝着拦车之人攻去。
“你、你们究竟是谁!”车夫语气紧绷地问道。
“部属领命!”
“用得着你来提示我吗?我本也没想过要杀他们。”
“将死之人,不配晓得我的名字。”
清羽:“……”
程然却看也未再看他一眼,回身便往堂外走去,只留下一句话:“传令下去——加派三倍人手,严加把守宁府,不准有任何出入!违令强闯者依大靖律,可当场正法!”
他虽早有防备,却未推测宁通的行动竟是这般快。
他死死瞪着程然的背影,几近咬牙切齿隧道:“你给我等着……且别悔怨!”
车夫被激愤,冷声道:“将他拿下!”
清羽脚下重重一滞,胃中一阵翻涌。
而此时,又有一只茶壶砸向了宁临风。
而此时,他的四名火伴俱已经倒地不起,哀叫着告饶起来。
徐氏气得颤栗,却因衰弱而说不出话来。
“如何,我过过嘴瘾不可?”
一群官差讯速地赶了过来,两只火把将巷中景象照得清楚。
程然神采冷凝。
宁通目呲欲裂地冲上来,却被两名官兵拔刀拦下。
这但是关乎本身的智商和自家主子智商的题目,断不能随便认下。
常日里只要他们在人前趾高气昂的份儿,还从未见有敢在他们面前这般装模作样的人!
却被定国公世子一把抓住了手臂。
对方语气安静却透着轻视,黑暗中,拔起了身后长剑。
“你如何也来了?”棉花边收剑,边问道。
“大人!”
宁通身材一僵,眼中喜色更盛。
此中两名女子见到有官差靠近,吓得直往角落里伸直,眼中盛满了惶恐之色。
“尚需留下活口,点了他们的穴便可——”挟持着车夫的清羽看向巷中人影说道。
“便说我不允,我不信他们还敢硬抢不成!”
惊呼声四起。
宁府以内,宁通预算着时候,心中已然安宁下来,正坐在厅中神定气闲地吃茶。
过后他需求将此人从都城府尹的位置上给拉下来,再将其碎尸万段,以解本日之气!
更不必提整天难见她暴露一丝笑容儿来了!
此时,一只茶盏俄然飞来,正砸中了宁临风的头。
车夫心底大惊。
这回倒是徐婉兮。
仆人忍着疼痛跪好,禀道:“定国公世子,要将四奶奶和刚出世的孩子带走……”
“别乱动。”对方冷冷地提示道。
不能杀,还不能吓了?
“你浑身酒气,清楚是与人厮混去了,我姑姑从鬼门关走了一遭,极不轻易保下这条性命,可不是要听你满嘴喷粪的!”
……
此时,忽有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入二人耳中。
“老四!”宁夫人失声惊叫。
大男人说这类话也不嫌恶心。
程然心底大松,在心中重重隧道了个“好!”字。
这般行事,底子不像是官府派来的!
棉花说话间,顺手摸出几颗石子打在四人身上,告饶声顿止。
“在这边!”
这拦车之人竟另有帮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