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四!”宁夫人失声惊叫。
怪只怪宁家的人向来放肆惯了,特别是宁通部下的亲信,在都城这块儿地界上,让人认不出来都难。
车夫被激愤,冷声道:“将他拿下!”
程然神采冷凝。
宁通闻得此言,勃然大怒,当即带人赶了畴昔。
不能杀,还不能吓了?
“你此时要走,莫非是见我宁家遭了一时之难,恐被连累?”宁家四爷宁临风嘲笑着对倚在床头的徐氏说道。
一群官差讯速地赶了过来,两只火把将巷中景象照得清楚。
“是,四奶奶给府里添了位小女人……”仆人已是大气不敢喘。
“如何,我过过嘴瘾不可?”
两名官差快步走了出去。
“与牲口有何事理可讲!”定国公世子已经上前将徐氏抱起。
“大人!”
程然却看也未再看他一眼,回身便往堂外走去,只留下一句话:“传令下去——加派三倍人手,严加把守宁府,不准有任何出入!违令强闯者依大靖律,可当场正法!”
清羽:“……”
“便说我不允,我不信他们还敢硬抢不成!”
派去城中各处的人,也至今没有动静。
而此时,车夫忽觉后背一凉,不过瞬息间,脖颈前便多了一把冰冷非常的利剑。
宁通身材一僵,眼中喜色更盛。
大男人说这类话也不嫌恶心。
常日里只要他们在人前趾高气昂的份儿,还从未见有敢在他们面前这般装模作样的人!
棉花脸上显出恶寒之色,语气鄙夷:“谁与你心有灵犀?”
另一名女子靠在马车壁上,倒是神采麻痹,眼神浮泛虚无。
“尚需留下活口,点了他们的穴便可——”挟持着车夫的清羽看向巷中人影说道。
清羽抬脚往巷口走去,如有所指隧道:“你莫非没听过心有灵犀?”
虽说徐氏出身定国公府,身份清贵,可半点不如其他几个儿媳会办事,在家不知好好奉养丈夫公婆,有事用得上定国公府,让她回娘家说合一二,她亦梗着脖子不肯承诺!
“胡言乱语!”
此中两名女子见到有官差靠近,吓得直往角落里伸直,眼中盛满了惶恐之色。
“在东安长街四周发明了一辆马车,车内囚有三名女子,赶车之人恰是宁府中人!眼下一应人等均已押回衙门,等待审判!”
一腔肝火正无处宣泄的宁通抬脚将仆人狠狠踹倒在地。
车夫心底大惊。
宁通目呲欲裂地冲上来,却被两名官兵拔刀拦下。
这拦车之人竟另有帮手!
“已是抢起来了啊老爷……”仆人硬着头皮说道:“现在四爷院子里都乱作一团了。”
宁通马上站起了身,神采惊怒交集。